木製的古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應寬懷眼皮都懶得抬一下說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想想你也該出現了。”
門板慢慢向兩旁開啟,梁山伯帶著他獨有的那種可以迷死一片小女生的憔悴憂鬱神情,身穿一身青布長衫跨步走進了房中,也不用應寬懷招呼,慢慢坐在了圓凳上開口說道:“別來無恙。”
應寬懷笑著睜開了雙眼,打量著這個始終揹著悲劇色彩,卻又確實聰明智慧的男子點了點頭:“梁兄也別來無恙啊。”
“可以不插手此間的事情嗎?”
梁山伯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直接開口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聰明人之間就是這樣,直來直往是最具有效率解決事情的辦法,相互虛偽客套拐彎抹角藏著掖著,始終不進入正題,總是希望先看對方底牌的方法。在到了應寬懷同梁山伯二妖的程度上,那樣做反而落了下乘。
“不行!”
應寬懷同樣乾脆的拒絕了梁山伯地提議說道:“你可以退出嗎?或者告訴我你的故事。”
梁山伯輕輕搖搖頭,面上露出一絲充滿滄桑的苦笑:“不能。”
“那還有什麼好談的?”應寬懷聳了聳肩膀露出一絲輕鬆地笑容:“不如料點別的吧?我們之間應該非常有話題才對,你說是嗎?”
梁山伯能深夜出現在此。應寬懷知道定是許仙那邊出了他控制不了的狀況,才會孤身前來。
“話題?應該會有很多。”
梁山伯仔細的打量著應寬懷,微微的笑容中流露出一絲絲的鎮定與從容,其間還流露出一絲說不出的無奈跟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