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情迷只是一瞬間,很快,閆璽就整個人回過了神,然後朝著溪風打去,也許是認真了,閆璽突然用了內力打在溪風的胸膛之上,不由得讓溪風一聲悶哼,隨後放開了閆璽,扯著自己溼漉漉的衣服站起了身。
“怎麼,我不可以麼?你跟那個男人就可以麼!我不信,我不信,你和那個男人是我想象中的關係,所以不要騙我,不然我真的會對你做出那種事情。”
溪風說著,就慢慢的朝著帳篷的門走去,卻想到現在未著一縷的閆璽,突然又轉過了神,朝著閆璽一步一步的走去,閆璽望著溪風又走了回來,沉重了呼吸,以為溪風要對他做什麼,所以整個人都激動的想要逃跑。
溪風看著這一幕,嘴角諷刺的一勾,“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說著,溪風已經上前一步,手搭在了閆璽的肩上,不由得讓閆璽身子一顫,隨後溪風不顧閆璽在水裡,然後伸出手,以公主抱的方式將閆璽抱了起來。
閆璽此時是真的想要罵娘了,望著溪風的眼神滿是狠狠,如同要把溪風給吃了一般,對於閆璽這樣,溪風只是挑了挑眉頭,沒有太大神情,突然拿起浴桶旁邊的衣服蓋在閆璽的身上。
“你不要這樣,我們兩個,誰不一樣,而且以前也都看過了,所以不要這麼的激動,至於我要對你做什麼,你真的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而且你不也知道嘛,我們兩個武功都差不多,所以你不用擔心。”
溪風抱著閆璽一步一步朝著床上走去,閆璽的臉色現在非常的囧,沒有辦法不囧啊!雖然溪風的話說的都是真的,但是說真的,閆璽總能夠感覺到兩人之間那一抹尷尬,什麼樣的尷尬,說真的,閆璽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那句尷尬。
將閆璽弄到床上以後,溪風才慢慢的走向了帳篷,然後走了出去,閆璽望著溪風的離開,鬆了一口氣,卻又想到,那傢伙整個衣服都溼了,現在是冬天,凍得要死,不會生病吧!
這樣想著,閆璽就皺起了眉頭,不過也擔心一下,閆璽就在心底狠狠得罵著自己,自己這是幹什麼,擔心那個傢伙,真是,擔心什麼,那傢伙居然對他做那樣的事情,兼職就是無可原諒,自己居然還如此的善良,不準去想那個傢伙。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閆璽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去但系溪風那個傢伙,總想著,溪風那傢伙就那樣出去,真的是不會生病,早知道,那傢伙出去的時候,就應該先叫他換身衣服,不過讓那傢伙留下換身衣服,不是他找欠嘛!
那傢伙在他的面前脫光光,還真是,揉了揉自己投,還不如那傢伙真的去生病了,不過那傢伙要是真的生病,不是啊!那傢伙自己會醫術啊!自己擔心什麼,不過好像沒有見過大夫給自己診病的。
這個還真的沒有,那要不要真的去看看,不行,現在兩人之間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真的不能夠去看,閆璽現在心底極度的矛盾,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揉著自己的頭,閆璽感覺有種會被煩死的感覺。
讓自己儘量不要去想那個傢伙。
就在這樣的想法之中,卻見帳篷突然被開啟,閆璽疑惑望著開啟的帳篷,見著溪風穿著溼漉漉的衣服走了進來,溪風的臉色有些慘白,顯然是被凍得,閆璽瞬間就黑了整張臉,有些氣哼哼的道,“你回來幹什麼。”
“走了一會,感覺好冷,才發現自己給溼透了,所以我就回來了,準備待會再走。”
溪風說的一臉理所當然,閆璽有些炸毛了,這個傢伙要不要說的那樣的一本正經,看看哪一張冰臉根本就沒有完全的變化,就像剛才一樣。
明明,明明就親了他,就好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過這好像不是最重要的。
閆璽不知道對溪風說什麼,只能夠抱著被子背過身不去看寫那個,溪風也沒有說話,幾下將溼漉漉的衣服給脫掉,溪風用閆璽的幹帕子擦了擦身子,然後望著床上閆璽走去。
閆璽自然是感覺到了,但是不知道溪風要做什麼,瞬間卻感覺到自己的才床赫然的一沉,接著只感覺到了那赤條條的身體,閆璽瞬間就坐起了身,一張臉滿是憤怒的盯著溪風,“你,你,你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憤怒得大吼著,說實話,閆璽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居然會如此的憤怒,可是誰讓閆璽這個傢伙實在是他可惡了,雖然這樣的情況,不是一次了,但是閆璽自然肯定會憤怒的。
溪風沒有說話,只是望著閆璽大吼大叫,被溪風這樣的目光注視著,閆璽在怎麼大吼大叫,也覺得非常的不習慣,現在兩個人這樣的獨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