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什麼,你也知道,我們那些斷腸散,本來以為會在那天行動的,可是誰知道,如果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就算了,可是偏偏知道這件事情。”
說著左雨澤就不由的露出了一抹苦笑,而方疚疚整個人都愣住了,完全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也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斷腸散因為一直都沒有用,所以方疚疚就沒有在意過,可是現在,現在突然,突然出現這樣子的情況。
濮陽冥寒聽著左雨澤的話,不由的皺緊了眉頭,左相叛變的事情,他從以前就知道,但是因為左相一直沒有動作,所以雖然監視著左相,但是一直沒有對左相做什麼,可是現在聽左雨澤說起,他是發現自己父親的叛變?
其實他不得不承認左雨澤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而且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因為他的神情告訴著他,這個人沒有說謊,那麼就表示,左相真的有悔改,但是奇怪的是,濮陽羽到底為何突然會下這樣的命令,還有叛變的證據,到底是怎麼來的。
最主要的是,他們說的那個斷腸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因為太過著急,所以都不知道,都完全不知道晟弋國居然在這些日子死了這麼多的大臣,雖然這些大臣對於晟弋國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是這樣子,照樣會引起濮陽冥寒的懷疑。
“你確定,他們是因為斷腸散死的?”
方疚疚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著左雨澤顯然是十分的不相信,怎麼可能會相信,怎麼可能的事情。
可是現在發生了不是嘛?
察覺到方疚疚的情緒,濮陽冥寒手撫在方疚疚的背上,希望方疚疚冷靜一下,其實方疚疚從來都是一個冷靜的人,可是今天的事情,容不得她去冷靜,她要怎樣才能夠冷靜啊!這樣想著,方疚疚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
“九方,本來我也是不確定的,真的是不確定的,但是,九方你有沒有想過,什麼樣的東西能讓人爛腸子撕掉,唯獨我們的斷腸散,當初推出斷腸散是無意的,現在卻造成這樣的情況。”
左雨澤說著,就不由的苦笑著的搖了搖頭,說實話,當初真的是以為斷腸散是沒有人會買的可是沒有想到,因為斷腸散害了那麼多的人。
不得不說,左雨澤是一個心善之人,不只是左雨澤,方疚疚也是一個心善之人,從來都沒有想過因為自己的藥會害死這麼多的人,那些大臣雖然說沒有用,但是從來都不曾惹過她方疚疚,他們的生死,更跟她方疚疚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現在。
她早就不應該發明那樣的藥的,可是當初因為好玩,所以就發明出來了,卻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的情況。
濮陽冥寒不理解為何突然之間兩人的情緒居然如此的之大,但是現在的他真的有很多的疑問。
“九方,這件事情,其實不怪你,應該怪我,當初我不應該讓出售斷腸散的,而且應該叮囑青寒,不該賣出去的。”
左雨澤望著臉色慘白的方疚疚,忍不住的開口,其實他應該別告訴她的,這些藥是方疚疚發明的,比起左雨澤的愧疚,方疚疚應該說更愧疚,更難受的,他應該別告訴她的,可是他最後還是說了。
“你們說的斷腸散到底是怎麼回事?”
忍不住出口打斷兩人的傷心,沒有辦法,誰讓現在的濮陽冥寒實在是非常的疑惑,望了濮陽冥寒一眼,方疚疚才慢慢的開口解釋。
“斷腸散是我發明出來玩的藥,無意在清風館銷售的,本來以為沒有人買的,可是誰知道十月的時候突然賣出去了,而且全部都賣出去了,這件事情讓我和左雨澤警惕起來,後來我發現語凡受傷的蠍子。”
“也就是買藥那人手上的你一模一樣的蠍子,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就以為語凡買的,後來才知道不是她,那天宮宴之上,沒有下藥,雖然我和左雨澤一直注意著,但是因為一直沒有動靜,我們來年改革都沒有太過在意,可是誰知道,現在居然害死了這麼多的人。”
說著方疚疚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了一點,濮陽冥寒也算是完全理解方疚疚到底是作何意思了,不由的皺緊了眉頭,這丫頭。
他也說不清楚方疚疚這丫頭,有些時候心狠起來,讓他十分的詫異,但是心善起來,卻讓人人感覺這丫頭是不是太傻了,比如現在,真是,這些事情又不能夠完全怪她,可是現在卻這樣的難受。
忍不住的揉了揉方疚疚的頭,臉上滿是柔和的說,“傻丫頭!”
方疚疚被濮陽冥寒這一個動作弄得有些愣,不由的有些傻的望著濮陽冥寒完全沒有反映過來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現在不只是方疚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