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走去,“要祈福不是嘛?眾位站在這裡幹什麼,有什麼好看的嗎?難道都是來玩的?”
眾位大臣聽著方疚疚的話,一個個都捏了一把汗,的確是沒有什麼好看的,但是他們不敢有任何的舉動,至於來玩,那不是開玩笑嘛!在家裡不好好待著,跑到這裡來玩,玩什麼?心驚肉跳,他們有沒有傻!
方疚疚剛踏腳走進了佛堂,眾位大臣就紛紛的跟上,獨留下';語凡婆羅';一人站在佛堂之外,望著那蔚藍的天空,心裡一陣一陣的發狠,方疚疚那個臭丫頭,她會給她好看的,很快,她就會給她好看的。
這樣想著,';語凡婆羅';也慢慢收斂了自己憤怒的心情,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慢慢的走進了佛堂,她的腳步帶著優雅,揚起的頭如同那高傲的白天鵝,當進入佛堂看著那坐在墊子上的方疚疚臉上滿是高傲,就好像不屑方疚疚一樣。
道念站在大佛之下,一眼就能夠看到方疚疚與';語凡婆羅';之間的戰爭,不由的挑了挑眉,果然什麼事情最麻煩,那就是皇家的事情了,皇家的勾心鬥角實在是太讓人惡寒了,總是在你看不見的時候,在你背後給一擊,這小丫頭頂著這樣一個身份在皇家,怕是遇到了很多的苦難把!
其實有怎麼可能不遇到困難,先不說方疚疚現在對於大家來說身份還非常的神秘,就說那種種表現出來與那張平凡的臉相反的不凡,就在那些有心之人中成為了眼中之釘,想著不除掉方疚疚,以後方疚疚一定會擋著他們的路。
而也的確是這樣,只要方疚疚擋著,有人想要傷害濮陽冥寒很難,就說以前,想要傷害濮陽冥寒就已經是很難的事情了,更別說現在了,加上一個方疚疚擋著,本來那些人都不把方疚疚放在眼裡的。
可是漸漸他們都發現方疚疚這張平凡臉下隱藏著的鋒芒,雖然臉十分的不平凡,但是比起那些大家閨秀,方疚疚的腦子比她們要靈活的多,同時也厲害的多,就連左相都不是她的對手更別說他們了。
就說方疚疚,僅憑一張嘴,就能夠勝的了他們,更別說別的了,現在又傳出方疚疚會醫術的訊息,眾人自然感受到了方疚疚那濃濃的威脅之感,很多本來有野心的人,開始倒了頭,畢竟誰會因為野心,而不要自己的性命,不是嗎?
“請眾位施主低頭為吾帝誠心祈福,我們蘭音寺的僧侶會將眾位的誠心告訴天界的佛祖,佛祖會保佑我們的吾帝的!”
道唸的聲音低沉,對著大家慢慢的說道,帶著一絲的催眠之意,不由的讓大家慢慢的低下了頭,閉上了雙眼,開始為濮陽羽祈福,而道念望著祈福的眾人,也慢慢的念起了佛語,蘭音寺有點修行的和尚也開始圍著方疚疚,以及眾位大臣開始轉圈。
他們不停地念著佛語,眾位大臣聽著那一聲一聲的佛語,聞著那淡淡的香的味道,不由的整個心都靜了下來,可是方疚疚卻不敢整個人都放鬆下來,聽著那一聲聲的佛語,方疚疚不由的滿頭是汗,她的雙手緊握,心底有那麼一絲不好的預感。
不好的預感!說起來,方疚疚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感覺,但是知道此行的不簡單,所以方疚疚都非常的警惕,因為誰不知道以小心會不會沒命,她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就丟掉自己的性命。
方疚疚的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慢慢的滑落,道念顯然看出了方疚疚的不正常,自然皺緊了眉頭,他不知道方疚疚為什麼突然會這樣,但是方疚疚突然這樣,是不是代表方疚疚察覺到了什麼事情。
不由的抿緊了雙唇,道念依舊念著佛語,可是心底卻慢慢的警惕起來,不得不警惕,他還記得濮陽冥寒對他說的,讓他保護好方疚疚。
既然答應了,道念是肯定會做到的,那麼他也必須要警惕起來,因為誰知道待會會不會出什麼事情,那些人會不會因為他們的警惕的放鬆,然後對他們出手。
佛堂裡面香的煙霧繚繞,帶著一點點迷幻的感覺,眾位大臣一個個都放鬆了心情,但是方疚疚和道唸的心情以及精神緊繃著,道唸對著那些圍著眾位大臣轉著的和尚使了一個眼色,那些和尚望著道唸的眼神點了點頭,臉上滿是一副明白的樣子。
其實道念剛才是叫他們警惕起來,其實說起來,他們都不是真正的和尚,雖然他們已經做了這麼多年的和尚,他們其實只是道唸的屬下而已,當年自願跟著道念隱居在這裡,並弄了這個寺廟做掩飾。
既然要做,既然就要做的像,所以這些年他們是真的好好學過該怎麼去當和尚,不過除了和尚,他們還有另外的身份,那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