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睡之中,秋沛夐握著李輕輕的柔軟滑膩的小手,拉到唇邊吻了吻:“輕輕,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迎進秋府,再給我些時日吧。”
“沛夐,那些身外之物,我並不看重,現在啊,只求著我們的素以能夠喜樂平安地長大,而你呢,在朝堂上能少操勞些,我便很欣慰了,”李輕輕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撫平秋沛夐眉心的皺子,“你應該要多笑一笑,這樣才能顯得年輕一些,不然整天像一個小老頭似得,還沒有到不惑之年呢,卻彷彿已經知曉了天命似的。”
秋沛夐將頭顱埋進李輕輕柔美的頸間:“等素以好些了,我便要出使墨蛟國了,對不起,輕輕,又要將你們母女自私地拋下。”
李輕輕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背脊:“你自己注意些身子,我聽聞墨蛟國處於北地,不像南邊這般春意蔥蘢的,就算下了雪,也只是薄薄的一層,第二天旭日一出,便消融無痕跡,記得要多帶些厚實的衣服,晚上也早些休息,不要老是興起便秉燭夜談,畢竟你也上了些年紀。”
“嗯。”秋沛夐悶悶地應了一聲,嘴唇倒是吮吸起了柔軟之處。
懷中的身子一僵:“沛夐,我們在素以的房間中呢。”
“好。”於是他便將李輕輕橫抱了起來,分花拂柳而去,驚得一眾家僕丫鬟紛紛下跪,琉璃燈盞下一個薄薄的影子抱著另一個影子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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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得好好修習一番架空歷史
素以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明晃晃的日頭已經跨過了掐金桃絲屏風,透過紫色的幔帳,將熱度灑在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臉上。她伸出小手揉了揉眼皮,帶著惺忪的睡意扯開帳子,候在門口的丫鬟聽見了屋內的動靜,便很是乖巧地端著洗漱的水進來了,還是昨天那個端著藥碗進來的丫鬟,穿著淡綠色的紗裙,著一雙白底紫花的軟繡鞋,腰帶上配著單翼蝴蝶結的飾物,不過是簡簡單單的幾處收束使人看了卻如一隻嫩黃色的蝴蝶翩然飛旋在腰際,素以這下看清了她的長相,清秀的五官,略顯大的眼睛,一張櫻桃小嘴。
她放下水盆後福了福:“小姐,讓綠珠來服侍您洗漱吧。”
素以點了點頭,想著綠珠這個名字,倒是和她的氣質滿相符的,只是這個名字最為出名的主人命途倒是多舛。多年以後,當她再一次回憶起這一幕時,內心流淌著哭不出的淚水,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倒是想要替給這個十三、四歲豆蔻年華的小丫鬟改一個普通地就像是阿狗阿貓那般的低賤名字,或許這樣,她能夠騙過命運,一輩子就這般平平淡淡地活下去。
素以穿戴完畢,摸了摸額頭,還是纏著厚實的白紗,於是便絕了攬鏡自照的心思,就算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兒頭上纏著這般的白紗也立馬會被歸類為東施那一行吧,雖然昨兒個看著自己的美人孃親和帥哥爹爹,想想自己的容貌必不會差到哪裡去,但是想了一想,還是算了,等到拆了紗巾再看這具身子的容貌吧,反正來日方長。
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素以決定還是趁著只有自己和丫鬟兩個人的時候,弄清點事情吧,至少得把自己所處的朝代給弄清楚不是,看看是真的存在的某一段歷史還是一個架空的國度。
素以的眉頭鬱結成一團一團的繭子,不知該從何開口。倒是那個丫鬟看著她這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滿臉擔憂地問了一句:“小姐,您是哪裡不舒服嗎?”
“啊,忽然覺得腦子像是一團漿糊,連著現在是誰主掌金鑾殿都不知道了。”
“金鑾殿?婢子未曾聽說過。”
素以拍了拍腦袋,哎呦,肯定不是清朝了,於是在腹內組織了一番語言:“就是,我朝的聖上是誰啊?”
綠珠似是嚇了一跳:“小姐,這番話以後在外頭可是萬萬說不得的,聖上的名諱不是我們這般卑微如浮游一般的人可以知曉的。”
素以的眉頭皺地更緊了:“那般神秘?”
“你這個皮孩子啊,這才老實了一天,現下腦袋不疼又開始折騰了。”人未到聲先至,秋沛夐指點著一眾丫鬟放下了早點,“你娘這會子身子乏,還需要再歇一歇,我們就先用早膳吧。”臉上卻是略微紅了一紅,於是他咳了咳以掩飾內心的尷尬。
素以一聽嫻靜如姣花臨水的孃親身子疲乏,立馬說:“那爹爹我先去看一看孃親吧。”
“不用不用,她還睡著呢,等會兒我們再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