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傢伙抬起頭，盯著衛子啟看了半晌，咧嘴一笑：“小子，你得罪了你絕對惹不起的人，等著輪王大人的報復吧！”
聞言，衛子啟皺了皺眉。
“莫名其妙的傢伙。”
看樣子是問不出什麼了，衛子啟感到一陣頭疼。
“敢威脅院長閣下，那就去死吧。”
艾斯德斯冰冷的聲音傳來。
噗嗤！
一聲悶響，衛子啟看向地上的黑衣人，只見一枚碩大的冰錐從背後貫穿了對方的身體，將其釘死在地上。
那人頓時瞪大了眼睛，裡面滿是不可思議。
下一刻，他眼中黯淡下去，腦袋無力地搭在一邊。
“死……死了？”
衛子啟睜大了雙眼，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艾斯德斯眼中滿是冷冽，精緻絕美的面容上一片冷漠。
“既然問不出什麼東西，那就沒用了。”
“嘔！”
衛子啟捂住嘴，猛然轉身，扶著樹幹彎腰嘔吐起來。
第一次親眼目睹他人的死亡，還是以一個如此殘忍的方式被殺死在自己面前，這讓一直生活在和平時代的衛子啟感到胃中一陣翻騰。
艾斯德斯見狀皺了皺眉，淡淡道：“院長閣下，你這樣可不行。要知道在這個世界，殺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她被至高學院具現化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被灌輸了一切有關這個世界的常識。因此自然知道這個世界是個什麼樣子。
“嘔……你，你先別說了，等我緩緩……嘔……”
衛子啟扶著樹幹，不住地嘔吐著。
半晌，他才終於緩過神來，有氣無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抬頭看著一邊若無其事的艾斯德斯，衛子啟只感覺一陣惡寒。
這個女人，還真是視人命如草芥啊！
雖然他也明白，艾斯德斯的做法才是正確的，但是二十年養成的觀念卻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轉變過來的。
因此，現在他看到艾斯德斯便本能地感到一陣不適應。
“院長閣下，我們接下來去什麼地方？”
艾斯德斯沒有在意衛子啟的神色，淡淡道。
“先回城吧。”衛子啟側過頭，不去看她，想了想道。
接著，他又道：“你不用叫我院長了，叫我名字就行了。”
“知道了。”
艾斯德斯點了點頭。
二人一前一後，朝著青焱城的方向走去。
在二人離開後，過了一陣，一道黑影出現在了原地。
一個臉上帶著青銅魔鬼面具的黑衣人半蹲著檢查了一番地上的屍體，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