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面不改色地說道:“宇智波族已經沒了,她敗在我的手上,沒必要再詆譭她的榮譽,更何況……”
後面的話沒了,我能猜到——更何況團藏也不是什麼無辜的善良之輩,也沒算冤枉他,誰讓他覬覦人家的眼睛來著?哼,這就叫現世報!
不過說回來,我還真沒想到鼬也有這麼無賴的一面。他把責任全推到根上,以此保留宇智波悲劇但光榮的名聲,不會讓他弟弟為家族的惡劣野心感到恥辱——鼬不論到何時,都盡一切的力量為佐助做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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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會議室後,我依舊在琢磨斑偷襲的目的。人有時候就這樣,越是想不通的事就偏要想,然後越想不通,就會越覺得這事非常有蹊蹺,還很可能十分危險,最後經常會偏離事實很遠,以至於浪費精力在許多無用功上面。
只不過,我這次並沒有把精力浪費,雖然我想得幾乎要崩潰了……
我把斑拉攏佐助、引誘佐助偷襲會場、白絕隨行、一直到在鐵之國打起來的一連串事情,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想了一遍又一遍,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希望能抓到什麼蛛絲馬跡。
九尾忽然從披風的領子鑽出來,用腦袋在我脖子上拱了拱,我沒空理會它,摸著它的頭隨口道:“別鬧,很癢。”
不尋常,絕對不尋常,為什麼偏偏要在五影會談上偷襲?這跟送死有什麼區別?難道斑真的以為憑藉白絕的孢子之術就能拖住五影麼?就算拖得住,之後怎麼辦?把五影一口氣解決掉?這太異想天開了!
……等等!
有什麼在我腦袋裡一閃即過……我努力回想……白絕,五影,孢子之術……
正在這時候,因為忍者聯軍的主攻和首領問題而爭執不休的五影和三船中間,突然發出巨大的響聲,白絕光裸的身體很不和諧地破土而出。
我被他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正聚精會神努力思考,這聲音響得就跟在我耳邊打了個雷,震得我腦袋嗡嗡直響。
不過……我還真得感謝他,多虧他這麼一嚇唬,我好像有點想通了。
還不等我得意一下,雷影已經第一時間跳了出來,光速一般眨眼間就要碰觸到白絕的身體了。
我情急之下只能使九尾的查克拉快速蔓延到我全身,尾衣形成的巨型爪子尖銳部分直接刺向雷影。
雷影一愣,連忙躲開,他大概沒想到我會攻擊他,一時竟連發脾氣都忘了。
我卻沒閒著,雙手都佈滿九尾的查克拉,像兩隻巨大的手掌,快速把白絕整個身體揪了出來,包裹在掌心的查克拉空間內——他兩條腿從土裡出來的時候,我竟然有種拔蘿蔔的錯覺。
鼬離我最近,他也是在場除我之外最瞭解曉成員的人,我趕緊對他說:“這人有類似於菌類孢子的繁殖能力,有什麼辦法對付麼?”
鼬果然非常給力,立刻會了意,他的寫輪眼一瞬間就出現了,“這片空間內暫時沒有跟他相同的查克拉飛散,全都集中在你的禁錮中。”
與此同時,我加大了手掌中的力度和查克拉能量,九尾的力量像火,掌心那片狹小的尾衣空間內,竟憑空燃起了火焰,活生生把白絕在那裡燒成了灰燼。
佐助見鼬啟動了寫輪眼,自己也跟著監視起周圍的情況,倒比其他人都可靠許多。五影被這突然事件鬧得,也不爭辯了,紛紛與自己的保鏢開始感覺周圍是否還有敵人。
這樣一群人,被白絕摸到正中心,真是沒有比這更丟臉的事了!
我讓九尾在披風內藏好,從白絕出現到他死亡,九尾都沒露出來,此時已經回到我體內了。我低聲說:“你都沒感覺到嗎?”
九尾的聲音從我腦袋裡傳來:【呸!本大爺怎麼可能發現不了那種貨色!】
“那你不早點告訴我,好讓我有準備?”
【是你不理我!哼!】最後這聲“哼”,甚至還帶了點哀怨在裡面,我不由失笑,不再追問,反正我壓根也沒責怪它的意思。
雷影反應過味來,氣勢洶洶地剛要對我興師問罪,就聽鼬在旁邊說道:“沒用的,曉的人都是硬嘴巴,你根本不能從他們嘴裡撬出一點有用的東西。”
這情況綱手深有體會,現在暗部大牢裡還關著飛段呢,管吃管喝還得被他氣著,有用的東西連個屁他都沒放過。
其他幾位影也能明白,便不再多說,只是臉色還是很不好看,四周突然安靜下來,他們感覺不到敵人的氣息,都覺得難以置信。
正在這時,鼬以及齊拉比都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