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那隻右眼也不曾離開過柱間的臉。
直到看不見人影的時候,我似乎憑藉九尾超強的聽力,聽見柱間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
“你做錯了啊……可是為什麼……不等著我……”
那聲音極輕,就像一陣微弱的風吹過去,很容易讓人誤以為是錯覺。可那語氣卻非常溫柔,帶著淡淡的責備,還有一大半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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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引起的危機,就在我不敢想象的情況下,被一群人十分麻利的化解了。
柱間帶著斑離開後,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等我們找齊戰鬥結束的鼬他們,來到洞口時,早已感覺不到柱間兩人的氣息,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有鼬的幫助,打敗大蛇丸這事感覺上完全沒懸念似的。這位兄長大人因為弟弟身上的咒印,似乎積攢了一些怨氣,然後不客氣地以另一種方式還給了大蛇丸,順帶還照顧了角都。
我看見蛇叔和不死男的時候,忽然萌生了一股同情他們的感覺,順便也意識到,今後活著絕對不能惹的人就是鼬,死了也絕不能惹的就是佐助。
當我們帶著這倆半死不活的傢伙回到鐵之國時,五影只剩下三影,雲隱傳來訊息,說雷影已經把鬼鮫除掉了,土影沒過多久也返回來,帶著他追擊後殺掉的黑白絕。
之後四影、三船與最後歸來的雷影再度開了一個會,至於商量的事情,無非就是以後該怎麼和平相處的問題。關於尾獸的事,已經少了七隻,剩下我和齊拉比這兩隻也不可能再有轟動五大國的危害。
鼬的舊傷加上對付大蛇丸他們時體力消耗過度,身體狀況開始惡化,綱手為了保住他的命,特意在鐵之國逗留了一小段日子,直到沒有生命危險,才比我們先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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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之國的雪就像是下不完似的,除了第一次五影會談那天,之後就斷斷續續地沒完沒了起來。
我抱著九尾,在三船安排的地方住下來,跟暫時無法回村的鼬佐在一個院子,更多的是保護他們倆,人怕出名豬怕壯,鼬哥的名氣實在是太響亮了。
九尾剛在雪地裡撲騰了一會,爪子上粘得雪化掉,有些冷,我就握在手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它的爪子玩。
【鳴人,事都結束了,幹嘛還管飯糰兄弟啊?】它有些不滿,對佐助的敵意似乎比以前更上升了一個臺階。
“送佛送到西嘛,說不定以後還有求得到他們的地方。”
九尾不屑地哼了一聲:【他們?連本大爺一根尾巴都及不上!】
封印解開後,由於少了柱間那個潛在的威脅,九尾比平時恢復得更快了,它就跟得了新生似的,比以前更歡實也更跋扈了。
我嘿然笑起來,忽然覺得這裡的平靜讓我有種錯覺,彷彿之前那些辛苦的營劃都像是做夢,這份安逸讓我覺得危險都不真實了。
三船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高傲難以接觸,他其實很熱心,對我們都挺實在的,也不用怪異的眼光看九尾,只是他不太善於表達,容易讓人誤會。
我就說道:“阿狸,你喜歡這裡嗎?不如我們住下吧?”
九尾高興地搖搖尾巴,剛要同意,忽然又癟著嘴說:【算了,本大爺可不想每天都看見那顆飯糰!】
我忍不住笑出來:“你跟他到底有多大仇啊?怎麼就是看他不順眼?”
這個問題似乎也難住九尾了,它努力想了半天,終於說道:【討厭就是討厭唄,以前一直討厭,以後也討厭!】
原來它這是慣性了……我有些無語,笑著摸摸它的頭:“那我們過段日子,等鼬回到木葉後,就去五大國溜達著玩。”
九尾無條件同意,開開心心地蜷在我懷裡,眯著眼睛,像要睡著了。
迴廊另一頭突然傳來鼬的聲音:“木葉,我們可能不會回去了。”
“……為什麼?”
按理說現在綱手和自來也都接納了鼬,看樣子也對佐助逃忍的身份不太想追究,這次的事兄弟倆都出了不少力,有目共睹呢,誰還能說他們的不是?
哦,對了!我試探著問道:“是不是你家……”
鼬搖搖頭:“不,除了三代大人和團藏,沒人知道。”見我不解,便解釋道:“宇智波一族完了,以後也不會有,就讓木葉永遠忘了這個族吧。”
“可是團藏……”
佐助沒跟過來,鼬就顯得有些冷淡,望著院子裡的雪,低聲說道:“我不希望佐助把報仇當成未來的目標,團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