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末日的大魔王啊,(在惡魔心中召喚他們的都是有毀滅世界傾向的人類)結果他正羨慕著呢,就被一股力量拉了過去,剎那間欣喜還沒有過去,一股力量趁他最虛弱時,烙印在他的靈魂之核上,他安敢如此!他怎麼能對偉大的惡魔阿莫撒如此。而且我王。。。(此時投影被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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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製骷髏保鏢
阿莫撒頓時愣住了,就聽到杜軒嘲諷的話語了,就連阿莫撒聽了都有股喜感,這個人不會是天主教派派來欺騙惡魔的吧,阿莫撒越想越心驚,在他印象中千年前,哪個不是對惡魔畢恭畢敬,就連教派的人看到都是嚇得魂飛魄散。怎麼這末法世界不該快到萬魔狂歡的時刻嗎,這不應該是妖魔時代、開啟的標誌嗎,怎麼會這樣。。。然後被杜軒封印住扔到了一邊。
不管阿莫撒心中多少草泥馬奔騰而過,杜軒喝完蛇肉羹,然後搭起了帳篷,將阿莫撒的靈魂攝到了手中,鬆鬆好奇的看了一眼,感覺沒啥好玩的,最終敵不過睡覺的誘惑,鑽進了帳篷中,抱著自己火紅的大尾巴就睡了起來。
杜軒將靈魂封印解除,頓時一股比杜軒要強大許多倍的氣息釋放出來,似有威脅,杜軒打了個哈欠,腦中一個念頭奴印一動,阿莫撒就跟被抓住了尾巴的王八一樣,頓時萎了下去。奴印這種東西其實也是雞肋,因為他只對純靈體的生物有效,並且純靈體不能反抗,而且不能比中奴印的人強大太多。但因為雞肋,所以某方面他又很強,那就是對靈體的約束效果特別強,讓他去自爆,他就得乖乖去自爆,身家性命全都繫於主人手上,端是霸道無比。
阿莫撒剛開始還激烈的反抗,但經過一番折磨後也就安靜下來,他現在就像是一隻即將被屠宰的羔羊,他終於理解了凡人的恐懼,無力反抗,未知的命運,這一切都讓阿莫撒陷入恐懼的深淵。他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只能在內心中咆哮。
也不讓阿莫撒說話,杜軒就也將那骨骼攝了過來,掏出用了三分之一的魄陰石,杜軒就以魄陰石為陣眼佈置一個融合陣法,將那破開的孔用真氣堵上,魄陰石又散發出純正的陰氣。這次刻畫陣法卻是沒讓杜軒力竭。等到陣法形成,散發出的波動讓人情不自禁想融於其中。
阿莫撒頓時心涼了半截,他從那個魔法陣中感受到了一種分解的屬性,或者說是淨化,“我操,我竟然遇到了傳說中欺騙惡魔,利用惡魔做實驗的邪惡魔法師,這傢伙不會是巫妖假扮的吧。”阿莫撒絕望的想。
“我臣服,請不要抹殺我的意識”靈魂中的咆哮陣陣衝擊封印。杜軒這時也猶豫了,倒不是因為阿莫撒,而是因為他想製作的是一個戰鬥奴僕,用這個陣法可以很好地將惡魔的自主意識抹除,只留下戰鬥本能,完全遵從主人的命令,這時要問了,既然抹除不抹除都差不多,都完全聽從主人命令,為何要抹除惡魔自主意識?其一就是惡魔這種生物特別狡猾,在不違反主人命令的時候,有時會鑽空子,其二就是萬一他有脫離奴印的方法怎麼辦?
杜軒猶豫在於這不是他前世所在的修真界,帶著這麼一個無自主意識的怪物在現代都市怎麼辦?
於是杜軒解除了對惡魔的禁錮,阿莫撒趕緊單膝跪下向杜軒表示臣服“尊敬的魔法師,您卑微的僕人向你獻上最大忠誠,求您不要抹除阿莫撒的意識。”杜軒呵呵一笑“都說惡魔是世界上最狡猾的生物,都到這時候了還在耍花招,真是死性不改啊,我聽說你們那有一種誓言叫做死誓啊”。
阿莫撒聽到前一句時還在腹誹“再狡猾也狡猾不過你啊”但聽到後一句頓時就嚇得亡魂直冒。惡魔這種生物最是欺善怕惡。懷柔對惡魔是最沒有用的,對待他就要讓他怕,讓他恐懼。
阿莫撒知道自己再想耍花招可能自己真的就萬劫不復了,於是吟唱道“向深淵的魔神起誓,我以阿莫撒,凱梅其隆之名向主人獻與全身心的忠誠,如有違反,必魂飛魄散。”冥冥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烙印了下來。
聽到這句誓言,杜軒滿意的笑了。揮揮手將陣法的一處抹去,然後就將阿莫撒的靈魂和那具骨骼扔到了陣法之中,以手印開啟了陣法。阿莫撒心裡卻滿是苦澀“怎麼的,也給我具身體啊,怎麼給我具骨骼啊,我又不是亡靈。”
天空中烏雲開始聚集,當明亮的月光被密佈的烏雲遮掩時,天空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雨水,然後狂風將雨水拋向遠方,雨愈下愈大,似程傾盆大雨之勢。此時洞內,杜軒正看著藥書,不斷地與前世的藥性對比著。
融魂陣還在緩慢的進行著,不過看其執行的速度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