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笑道:“小菜一碟而已。”
幽影停頓了一下,環顧著身邊空蕩蕩的空氣嘆息道:“你這樣是不是相當於和紅衣同床異夢?一方面你的身體抱著她,另一方面你的意識體卻半夜三更的跑這裡來和我幽會?”
司馬五顏無所謂的笑道:“沒事沒事,她不會發現的。再說了,我跑這裡來也不是和你幽會,而是找你聊天。”
幽影嗤笑道:“半夜三更的,來房頂上和我聊天?”見司馬五顏暫時沒有反應,她又無奈的補充了一句:“就算聊天,你也起碼現個身什麼的吧,否則我會有和空氣說話的感覺。”
於是,司馬五顏的身影很快又出現在她身邊。
“還在想饅頭……額,寒月嗎?”司馬五顏也和幽影一起望向空中的殘月,悠悠的問道。
幽影用沉默表示承認。
是啊,除了寒月,這個美女此刻還能想些什麼呢?也只有寒月,才會使得她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半夜三更的跑房頂上來研究月亮吧?
對於最後的這次營救計劃,司馬五顏始終覺得難以面對幽影。因為除了寒月外,其他的目標都完成了,星渡、雲芸救出,最後朱巫語的意識體被剿滅,其創造的特殊空間大崩墜的時候,無影也跟著小胖等人回到了春泥谷。也就是說,整個挽救計劃就這樣這麼一個不圓滿的地方,而這個地方,恰恰就是無法挽救寒月。這對於司馬五顏來說,始終覺得沒有勇氣去面對幽影那幽怨和絕望的眼神。他覺得對不住寒月,對不住幽影,沒有臉面再去面對他們……而就在他想盡快彌補,儘快重新穿越,再次啟動對寒月的營救計劃時,卻又發生了變異人的事情,明天一早,包括他在內的所有獵魂團隊隊員,都會被分派到各地,負責對幾個重要領導人物的安全保衛工作,變異人無孔不入,猖狂至極,獵魂團隊面臨的,隨時都可能是一場生死大戰,所以,司馬五顏已經沒時間再去啟動營救計劃,而且與變異人之間的真正剛剛開始,結束的時間遙遙無期,這讓司馬五顏更加覺得愧對寒月幽影。每次見到幽影那魂不守舍的樣子,他都覺得心中愧疚難過不已。今晚他又見到幽影夜不能寐,一個人躲到房頂看月亮,知道她對寒月是思念又開始了,於是忍不住意識體偷偷溜出來,希望找幽影開懷一敘,解開她心中的結,告訴她變異人事件一有眉目,他就會立即啟動營救寒月的計劃……
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他精心準備好的一番拙劣的勸慰之詞,已經完全沒有作用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幽影淡淡的對司馬五顏說道。“我已經感覺到你心中的愧疚和不安了。對於你跟寒月之間的兄弟之情,我真的替他感到高興和欣慰,他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真是莫大的幸運。而我,能在你這樣的隊長手下執行任務,也是萬幸之舉……”
司馬五顏難過的搖了搖頭,打斷了幽影的話道:“你這樣說,真的讓我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麼現在,是該告訴你真相的時候了。”幽影止住了司馬五顏的話,繼續說道:“首先我得向你道歉,瞞了你這麼久,害的你傷心難過愧疚,是我的不對。”
司馬五顏捕捉到了她語句中的“隱瞞”一詞,不由的皺起眉頭疑惑道:“什麼意思?你瞞了我什麼?”
“其實,寒月並沒有真的死亡……哦,不多,雖然寒月死了,但其實沒有死……”
聽著幽影前言不搭後語互相矛盾互相沖突的話,司馬五顏覺得一陣頭大,心想完蛋了,這小美女思念傷心過度,變成神經病了。這一會兒死一會兒不死的,到底什麼個情況?
“這樣跟你說吧。”幽影一時間解釋不清箇中緣由,自己也有些著急。於是停頓了一下,思考著該怎樣用最簡單最直接的語言來解釋清楚這件事,終於,她開口說道:“當初在絕瞳基地大戰時,死的並不是寒月本人,不是他的肉身,而只是他的……幻影!我這樣說,你總該明白了吧。”
司馬五顏鬱悶的搖了搖頭,更加疑惑道:“我靠,這都什麼跟什麼?既然死的只是幻影,那寒月本人呢?他的肉身呢?我怎麼沒看到?再說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你還傷心個毛啊?直接找他肉身去不得了……?”
“你靜一下,聽我解釋好嗎?”幽影無奈的揮著手,打斷司馬五顏接二連三的連珠炮般的疑問,費勁的解釋道:“寒月的肉身雖然沒死,但卻並不在這個空間內,所以我們不可能見得到他,更不可能找到他。”
“靠,這到底怎麼個情況?”司馬五顏越聽越覺得懸乎了,心想饅頭早就會玩穿越了?還去了別的空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