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過。對此,崔老怪那可是吃過很多虧的,因此,尹幽湄一提到鬍子,他就膽戰心驚。
崔老怪心情正自不爽,眼見凌歡在一旁,竟是神色古怪,似乎在偷著樂,不禁怪眼一翻,怒不可遏地道:“凌歡,你小子笑什麼笑,老夫很好笑麼。
“哼,在聖島時,老夫就跟你說過,老夫對這聖天書,那是勢在必得,你小子也答應幫老夫尋取了。可如今,你小子卻搶先一步,莫非想私吞老夫的聖天書不成。”
“再說,你在老夫的寶殿內,已經相過妻了,算是老夫的晜孫晚輩,有好東西,理當先孝敬老夫才對,怎能招呼都不打,就當啥事也沒發生一樣麼,簡直太沒良心了。”
相妻?尹幽湄滿頭霧水,在凌歡與崔老怪的臉上,來回巡視,弄不清兩人究竟有什麼秘密。此前,在聖島之上,雖然尹幽湄一直隱於暗中,對島內所發生的事,也都很明瞭。
——不過,由於崔老怪的實力高深,她並沒過於接近玄寨大殿,對凌歡與崔老怪,在大殿內下棋的經歷,並不知曉,此時乍然聽到相妻,這個敏感字眼,頓時有些反應過激起來。
聽了崔老怪的話,她那面巾下的神色複雜,沉默片刻,便忍不住怔怔凝著凌歡,一字一頓地幽幽道:“什麼相妻,我怎麼沒聽說過,凌歡,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
還能發生什麼,老子太優秀,這老妖怪像蒼蠅一般,盯上了唄。凌歡砸了砸嘴,神色格外靦腆地道:“也沒啥,就是崔老怪見我純潔善良,請我為他兩個晜孫女保媒,與我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