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有了一架戰鬥之琴了。
就在他察覺到,古琴存在的同時,有股清涼的能量,從“著魔”古琴中流出,瞬間流經奇經百脈,所過之處,無不像甘露滋潤枯草,瞬間煥發出蓬勃的生命力,魂殿、魂海,變得更加凝實寬大,境界竟是又有了質的飛躍。
呃,不但壹字書法還在,兄弟們性命有保,而且我還因禍得福了。凌歡陡地睜開了雙眼,淡淡掃向手臂上劉三的手,不慍不火地詫然道:“咦,劉大總管你太熱情了,我可不是個隨便的人。”
你不是隨便的人,只怕隨便起來不是人。劉三有意無意的,掃了眼山下,卻是狀似懇切地,朝凌歡乾笑道:“凌公子不必自謙,本宮代表晉王誠邀您加盟,熱情是必須的,不能太隨便了。”
他雖然嘴上說的熱情,可那隻魔手卻並未鬆開,不過,除此之外,他也沒有進一步動作。
“要隨便,要隨便,我記得就在剛才,劉大總管還讓我對某些人隨便了。”凌歡冷冷搜了眼,單中天與姚金蓮,不懷好意地道。
“當然,這是本宮當眾許諾過的。”劉三眼睛一亮,乜了眼單中天,甚為威嚴地道:“單中天,你說是不是。”
隨便。單中天心中嘎登一下,雖很忐忑,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唯唯諾諾地,朝劉三躬身道:“啊是,是是。”
被魔雨折磨的,********的姚金蓮,此時也緩過了勁來,強壓住心頭的驚悸,緩步走到劉三身前,福了一福,卻用異樣的眼神,緊盯著凌歡,裝模作樣地嗲聲道:“劉大人,人家也不是隨便的人呢!”
可明眼人一眼便看出,她看向凌歡的眼神裡,充滿了“隨便起來不是人”的盪漾。
姚金蓮那樣子,惹得嫩白小兵無名火起,她恨恨瞪了眼姚金蓮:“不知廉恥——”聲音很輕、很淡,語氣卻很酸。隨後他便不屑去看,而是悻悻地走向兩傷兵,附身療傷起來。
不知廉恥?屈東來與王賢德恰好趕到,聞言,有些狐疑地看著這陌生的小兵,當看到他出手斷箭止血,並祭起“起死回生術”時,內心徹底震撼了,“起死回生術”可非一般人能做出的,兩戰士有救了。
起死回生術!劉三心中一凝,異秉的眼中寒光一閃,迅速掃了眼嫩白小兵的背影,才逼視單中天與姚金蓮,目光越加犀利而兇狠,不容置疑地沉聲道:“現在是效忠晉王的時候了,凌公子會給你們表現機會的。”
凌歡給我們表現的機會?那豈非是在說,本公子的生死,將由這小人物來決定。
單中天不敢與劉三那可怕眼神對視,而是怨毒地斜視凌歡,偽作怯怯地,朝劉三慘然道:“小子誓死效忠王爺,即使戰死沙場,也在所不惜,可,可若不明不白地,死在凌歡這蠢貨的手中,小子不甘心啊!”
我溼,說的如此慷慨激昂。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凌歡驀地瞪大眼睛,驚訝地道:“劉大總管,我就弄不明白了,單中天他在說誰是蠢貨。”
凌歡這話以退為進,正中單中天要害。眼前局面,是由劉三一手安排的,單中天這句“蠢貨”,與直接辱罵劉三毫無區別了。
劉三皺了皺眉,緩緩鬆開抓住凌歡的大手,眼中漸漸現出冷意,瞪著單中天,一揚一挫地道:“單中天,你是這個意思。”
此言一出,單中天那怨毒的表情,瞬間大變,他驚駭地看著劉三,失聲道:“小,小子絕無此意。請大總管您,千萬別聽信凌歡,這蠢貨讒言啊!”
凌歡邪惡一笑,抱臂站著,狡黠地看著單中天,卻偽作愕然震驚道:“單中天,你這是在說,劉大人是非不分?”
草泥馬的凌老二,竟敢當眾挑撥是非,本公子要殺了你。單中天含怒抬頭,一對上凌歡那狡黠的眼神,心中便是一寒,老子差點又上了凌歡的當。
他將心一橫,右手掄圓了,朝自己狠抽大耳光,“噼噼啪啪”聲震全場。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他便腫著豬頭臉,鼻息咻咻、神志恍惚地道:“大總管您明見,想我單家傾盡全力,偷送大唐軍械,收刮民脂民膏,支援晉王,您不能……”
“放肆——”劉三霍然抬腳,狠狠一腳,踢飛話音未落的單中天,滿目猙獰地振臂咆哮道:“你簡直是找死……”
“啊……”單中天還未落地,四周便傳來一陣,莫名其妙的慘叫,目力所及處,所有匪兵都七竅流血倒斃在地。
咦,劉三這貨殺光附近的匪兵,竟是殺人滅口了。凌歡心中一動。
單家竟敢叛國。與此同時,替傷員療傷的嫩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