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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都別打了!”
馮遠已經看出來,這個人根本就是在戲弄他們!以他實力,自己手下這群人絕對沒有半分勝算。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要跟我們望月樓作對嘛?”
眼看是打不過了,對方明顯是化虛期修為,而且絕對是小宗師以上,實力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馮遠開始扯大旗,望月樓背後畢竟是站著一尊聖子,別說對方一個化虛期弟子,就是歸真境的執事又如何?難道還敢不給後山真傳師兄的面子?
卻見羽飛白哈哈大笑,闊劍重重一聲砸在地板上,發出“鐺”的一聲巨響,表情譏諷的問道:“跟望月樓作對?你他孃的以為這是誰的望月樓?”
話一出口,全場譁然。
馮遠猶如見了鬼一般,支支吾吾的指著羽飛白說道:“你你……我……”
“哼!”羽飛白一撫袖,強烈的勁風將馮遠猛地甩下擂臺,這才轉過身,對易雲拱手道:“雲兄,對不住了,我御下不嚴,盡出了些不長眼的廢物,實在是讓雲兄見笑了。”
一群侍衛個個帶傷,互相攙扶著,呆若木雞,羽飛白眼睛一瞪,罵道:“一群白痴!還不給雲兄賠禮?混賬!宗門真傳,也是你們這幫廢物能惹的?”
侍衛們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易雲斟酌一下,問道:“羽兄,莫非,你是……”
“說來實在是汗顏,這望月樓,正是我開的,區區不才,後山添居第十三!”
羽飛白一邊說,身上白袍一揚,露出腰間的金色玉符,玉符微微一閃,他臉上一層淡淡熒光褪下,現出一張與之前判若兩人的臉,劍眉星目,一份俊逸兩分英氣,以及,七分豪邁。
那眾侍衛見了,面面相覷,突然同時單膝跪地,齊聲說道:“參見東主!”
“拜見老子有個屁用!還不給雲兄道歉!一幫沒眼力見的廢物,開罪了老子的客人,信不信回頭全給你們轟下山去?”
侍衛們對他的話言聽計從,當即轉向易雲,同時垂頭道:“請聖子恕罪!”
易雲眼睛一眯,卻不說話,這轉折,怎麼看,都有一股子陰謀的味道啊。
羽飛白把目光轉向易雲,說道:“雲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若是早點擺明身份,他們哪裡還對你不敬?”
他說著對那些侍衛道:“都給我睜大眼睛看好了!雲逸,雲兄!乃是言聖君的親傳弟子!日後但凡是雲兄來望月樓,都得按最高標準待遇,比你們的親爹還親!聽到沒有?”
“聽到了!”
不僅僅是這些侍衛,此刻望月樓中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原本以為是一場蚍蜉撼樹自取其辱的鬧劇,結果,居然把聖子都給牽扯進來了,還特麼是兩尊?!莫非這是兩位聖子間的博弈?
天意宮真傳,是為聖子!天賦卓絕,才華橫溢,每一個人都是驚才絕豔之輩,乃是真正的天才中的天才,在宗門中的地位,甚至還要在真人境界的長老之上!不論受到多麼尊貴的待遇,都絕不過分!
每一個聖子,都是宗門最寶貴的財富,哪怕是在整個大周朝來看,那都是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走到哪裡,都是萬眾矚目!
面對這樣的存在,像樓裡這些外門弟子,只能用謙卑的目光去仰望!
“呵呵,雲師弟,我這群手下不開眼,居然敢衝撞你,隨你處置了,如何?別跟我客氣,這種蠢貨留著只會給我添麻煩,指不定哪天又給我捅出簍子來,你看不順眼,不如幫我清理了吧。”
羽飛白換了個稱呼,便是以後山真傳身份自居了,而對於那些侍衛的處置,更是一副生殺大權全在易雲一句話的模樣。
那些侍衛一聽,頓時是嚇得冷汗直冒,尤其是原本被易雲混元離火燒傷還在地上躺著裝死的那群,立馬猶如迴光返照一般爬了起來,像孫子似得拼命求饒。
易雲面色淡然,眼光微垂,突然極其虛偽地笑道:“十三師兄客氣了,清理門戶的事情,你自己辦就好,我不便代勞。只不過,那位彈琴的胭脂姑娘,我甚是喜歡,師兄不如讓我將她帶走,徹夜長談,如何?”
胭脂臉色有些發白,卻還是勉強笑道:“雲公子若是有這等雅興,胭脂也願意為公子笙歌一夜的。”
“哼,還敢嘴硬。”易雲心中不屑,盯著羽飛白問道:“十三師兄為何不說話,莫非是信不過我的人品?”
羽飛白跟他對視良久,突然笑了一聲,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