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蜈蚣已經離我僅有半米距離了,那體型,兩個我都沒它壯碩啊!仔細看看,它是循著我留下的血跡來的。
這個體格圓潤的變種巨型蜈蚣好像對血很有興趣,它兩根長長的觸鬚衝著我擺動著,我琢磨我再晚點發現就已經被它撲倒了。
趁它還被地上的血吸引著,我撒腿就跑,跑了幾步回頭看看,它密密麻麻的腿波浪狀的運動著,正趕在我身後。
媽呀,太驚悚了!為啥遇到這種要命的事的時候我總是一個人,難道我不該總是有人在身邊保護的麼?
保護?我在妄想些什麼啊?明明被坑了,被上帝坑了,被人坑了,被獸坑了,一直在被坑,從未被超越。
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人人都自顧不暇,還有誰會在乎我?佐助麼?呵呵,連道聿都……
雖然面對危險的時候,爆發力讓我撒腿就跑,貌似很健氣。我會告訴你們我現在被那蜈蚣追得,嘿,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那邊還想接著說頭不暈了,眼也不花了的同志,你丫倒是來試試啊廣告看多了吧你!?
也許是為了回應我那句‘一直在被坑,從未被超越’,當我為了躲避巨蜈蚣竄進茂密的草叢時,只感覺胸口一陣劇痛。
下意識捂住胸口,大爺的!尼瑪哪兒來的苦無!?
血從手中不停滲出,這麼流個法不被蜈蚣吃了,我覺得我也挺不住啊!
“埋伏在那裡的傢伙,太大意了。”從草叢外傳來了聲音。
光是聽到這個聲音我就覺得有救了,至少不會變成蜈蚣的便便,不管那麼多我用最後的力氣摔出了草叢。
“小秋!”
側躺在地上,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才注意到這裡的狀況。
不遠處,佐助、鳴人、小櫻警惕地站在一起,跟他們在一起的還有四眼兜。
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
現在腦子裡浮現這首歌的孩子,我只能說,好巧啊,我也是。
這場面就像當年大明湖畔,啊不,皇家狩獵場趙燕子被蘇阿哥一箭誤傷一樣,有木有!?
死亡森林之末
現在趙燕子有了——我,蘇阿哥還不確定是誰,皇阿瑪呢,啊皇阿瑪沒看見,看見容嬤嬤了——四眼兜。
好吧,在這我受傷的時刻,我夠了。
“小秋?怎麼是小秋?”鳴人很是驚訝。
“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你在那裡做什麼啊白痴?”佐助看我如此狼狽,皺著眉吼道。
佐助、鳴人,都是熟悉的人,看到他們覺得可以休息了,可以停下來了,已經安全了……
不過在休息之前,我想知道,是誰特麼丟的苦無!?
佐助想要過來,可是被四眼兜攔住了,“不要大意,這可能是敵人的陷阱。”
聽了兜的話,佐助有些猶豫了。
“可那的確是小秋啊,敵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兜學長打中?”鳴人反駁著也想過來。
小櫻抓著鳴人,“兜前輩說的有道理,那可能只是敵人的障眼法。”
耶穌媽個基督,為毛容嬤嬤變成了蘇阿哥?難道蘇阿哥不該是佐助或者鳴仔麼喂?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櫻哥窩也忍了啊!
四眼兜這賤人,拿苦無戳我就算了,還在那裡散佈謠言妨礙救援!
受傷加上我怨念攻心,一口大姨媽就吐了出來。四眼兜這傢伙是怕我把他之前想殺我的事抖出來,所以故意想我死吧啊?
“小秋!”見這情況,佐助不再猶豫跑了過來。
我現在的確是想把那事兒抖出來,但我沒那力氣了。
他將我扶進懷裡,“怎麼受這麼多傷?”撫摸著我的臉,佐助緊緊抱著我,“跑到哪裡去了,你這個白痴?”
“小秋,我們找了你一天一夜了。”鳴人蹲下身看著我。
見佐助和鳴人都沒事,小櫻跟四眼兜才過來。
一天一夜?那今天豈不是最後期限,他們的卷軸都集齊了麼?
為我解惑的是四周冒出的大量黑衣人,他們從地面、樹木中鑽了出來。
“哼,看來這才是真正的敵人。”佐助將我往懷裡摟了摟,勾起嘴角。
“要好好收拾這群害我們原地打轉的混蛋!”鳴人躍躍欲試。
“這是什麼啊?”小櫻倒不像佐助和鳴人那麼自信。
四眼兜扶了扶眼鏡,看著四周的敵人,“人數挺多的,而且還是分身。”
其中一個黑衣人冷笑一聲,“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