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沒想到會有人認識流千雪,都吃了一驚,明帥立即朝眾人施了個眼色,花舞等人各自按住兵器,準備隨時應戰。
影虛幻的叫聲,吸引了其餘聖殿武士,當他們現流千雪後,立時被她絕美的容顏驚住了,就連一同前來的女武士,也自慚形穢。
“影虛幻,這麼美的姑娘你認識?”
影虛幻突然想起與流千雪形影不離的斬風,神智立即清醒了,臉色驟沉,目光掃視著明帥等人,除了幽兒外都不認識,卻沒有現斬風的身影,心裡忽然鬆了口氣。
一名武士見他有些神不守舍,笑著調侃道:“想不到咱們的影大公子也有了心上人。”
影虛幻瞪了他一眼,不悅地道:“你知道她是誰的女人嗎?”
“誰的?難不成她還是公主、王妃?”
周圍一片鬨笑。
影虛幻冷笑道:“她是道仙斬風的女人,上次在雲絲省大鬧的,就他們。”
“甚麼!”眾武士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敵視的目光緊盯著流千雪。
聽了影虛幻的話,明帥等人已經知道壞事了,這戰不可避免。
明帥騰的站了起來,正色道:“雪姑娘、幽兒,你們先走,這裡交給我們了。”
“不!”心地善良的流千雪,哪肯扔下同伴自己逃命,堅定地搖了搖頭,正色道:“我不能扔下大家不管。”
明帥等人雖然感動,卻不能讓她留下,斬風正在冒險,若他們連流千雪都保護不了,實在沒有臉面對斬風。
“快走!我們與他們無怨,他們不會對我們如何。”
“想走?你們夢話吧!”話音剛落,一名武士忽然出現在視窗,右手攀著窗沿,一手持著匕,竟是吊懸在空中。
另一名藍衣武士正色道:“你們沒有犯案,所以不必擔心,只要你們說出斬風的下落,我們不會傷害你們。”
原石舉起巨劍扛在肩頭,咧嘴嚷嚷道:“想嚇唬我?你們才是痴人說夢,既然我們沒犯案,你們憑甚麼像審犯人似的問話?”
“那女人不是斬風的女人嗎?”藍衣武士指向流千雪。
流千雪有些緊張,玉貝般的牙齒輕咬著下唇,美麗的眸子裡,充滿了不安和自責,如果不是自己被認出,同伴們也不必涉險。
花舞妖嬈地笑道:“女人?你管她是誰的女人,更何況誰規定女人就一定要為男人所擁有?”
藍衣武士似乎不喜歡花舞這種妖豔女子,瞪了她一眼,不屑地道:“所以我只是查問,沒有說要抓她。”
影虛幻走了過來,善言勸道:“雪姑娘,青龍國內不許道官行走,請你告訴我們斬風的下落,我們只希望他離開青龍,並不想怎麼樣。”
流千雪顫聲道:“他不是道仙,你們誤會了。”
“不是道仙?不可能吧?”
“我沒必要騙你們,他從來沒承認過自己是道仙,不信你問他們。”流千雪指了指身邊的人。
藍衣武士皺起了眉頭,不悅道:“為了活命,居然連自己的身分都不敢承認,看來道官中,真沒有幾個好東西。”
流千雪正想反駁,被硯冰一把按住了,神色冷漠的硯冰,朝著聖殿武士們冷冷笑道:“快滾,別逼我動手。”
藍衣武士勃然大怒,盯著她喝問道:“好大的口氣,你又是甚麼人?”
硯冰明亮的眸子深處,突然浮出一道寒光,左手如同鬼影般的閃出一個血爪,狠狠地烙在窗外武士的身上。
那名武士的反應雖然很快,但血爪彷佛有靈性,沒等他騰身就封住了去路,因此他竟是自己主動承受了血爪的攻擊。
隨著一聲悶哼,身軀如隕石般墜在街面上,頓時引起一片慌亂,驚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聖殿武士們無不大吃一驚,紛紛怒瞪著硯冰,眼中怒火熊熊,若不是見出手的是個女人,早就衝上去狠狠地教訓一番。
明帥等人也吃了一驚,雖然知道此戰難免,但還是想用言語壓制住這些自命正義的聖殿武士,硯冰的出手,無異於主動宣戰,另一方面,他們也現硯冰的實力有了飛躍性的進展,不禁想到她和斬風一起失蹤的日子,一定是有了甚麼特別的收穫。
“好狠的女人!”
硯冰還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手指武士輕喝道:“你們這些自命正義的傢伙,也不想想到底是誰先惹事,我雖是女流,卻也不怕你們!”
藍衣武士怒喝道:“你們是通緝犯斬風的朋友,我們當然要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