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扛著巨劍站了起來,扯著洪亮的嗓音道:“硯姑娘,該換我了,這些不講理的兔崽子,我也想教訓教訓!”
眾人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他想藉著向聖殿武士挑戰,為硯冰爭取更多的休息時間。
明帥立即給兵燁和花舞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用車輪戰的方法出言挑戰,拖延時間,爭取等到斬風或是赤瑕璧回來,情勢便得以逆轉。
“怎麼?沒有人敢應戰嗎?”原石瞪著大眼睛盯著武士們,眼中露出嘲笑之色。
忽然,騎尉長身後閃出一名青年武士,指著他叫道:“我認識你,你是原石。”
原石愣了愣,詫異地打量他一陣,依稀有些印象,卻想不出他的身分。
“曇象,你認識他?”
名叫曇象的青年武士,得意地撇撇嘴道:“我當然記得,他考了三次,都沒有透過聖殿神武軍團的測試,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
其他武士都哈哈大笑起來,眼中盡是嘲弄之色。
原石氣得臉色通紅,咬牙切齒地怒吼道:“軍團武士有甚麼了不起,一群看不起人的傢伙,幸虧我沒考上,不然像你們這樣胡作非為,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一番話挑動了所有軍團武士的怒氣,紛紛瞪著他。
“你敢汙辱聖殿武士!”
“汙辱?看來你們都不知三山城的事,堂堂騎尉殺了幾十名手下,鬧得滿城風雨,這就是武士本質,真是讓人心寒。”原石實在惱恨這些武士的輕蔑嘴臉,氣急敗壞之下,一古腦的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訊息雖然傳到了西部指揮所,卻沒有公佈,只有幾名高階官員知道這件事情,因此,在場的人都不知道,只有騎尉長略知一二。
騎尉長聽了後勃然變色,狠狠地瞪了原石一眼,只因三山城的調查報告還沒有傳來,因此無法做出回應。
其餘的武士見上司不說話,心裡都明白了,這個粗豪大漢並沒有說謊,軍團內部生了重大的事件,而且已經到了要向下級保密的程度了。
“騎尉長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騎尉長冷冷地道:“這不是你們應該知道的,日後指揮大人自會告訴你們,現在你們的任務,就是把這群可疑人物帶回去盤查審問。”
“是!”
剎那間,武士們變得如狼似虎,一起湧了上去,根本不理會原石單打獨鬥的挑戰。
明帥等人知道只有一戰了,紛紛抽出武器,準備應戰。
就在此時,一團淡綠色的光芒,如雨點般從頭上落下,散在眾人的身上,結成一層薄薄綠色光層。
眾人吃了一驚,回頭望去,赫然現流千雪微笑著站在窗邊。
“雪妹,你怎麼回來了?”
“我不能就這麼走了。”流千雪的臉上沒有絲毫懼意,嫣然笑道:“這是神愈術,可以自動療傷,大家放心動手吧!”
硯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轉頭朝著其他人道:“今天就為我們自己而戰吧!”說罷,她的身邊又出現一團血光,挾帶著血腥氣衝向前方。
花舞玉手輕舞,七條帶刺的花藤從地上蔓延升起,還帶著淡淡的花香。
最前方,原石的巨劍揮舞成風;兵燁似猛虎下落,勇不可擋。
藏劍的冰火雙劍也祭上半空,紅白相間的奇形古劍,帶著凌厲的劍鋒劈向來襲者;弓弛雖然傷勢未愈,但這種時候也顧不得了,眉尖青氣漫溢,在空中凝氣呈青紗狀,帶著輕風向對手卷去。
最後方,飄如雪的千羽箭由氣凝成,如飛蝗般散擊眾武士,不時還挾雜著火箭、雷箭,又燒又炸,成為最強的火力點。
明帥的實力最差,眼光卻很獨到,因而居中排程,將遠攻近擊重新組合,十人渾然一體,在這狹小的空間,揮出巨大的威力。
就連幽兒也變成了奇兵,她的影術來去無蹤,時不時突然跳起,拍一下對手的後腦,然後又消失了,弄得武士們防不勝防,氣得牙癢癢,卻又奈她不何,就連影術高手的影虛幻也望塵莫及,因此聖殿武士們很快便落了下風,甚至被擠下了樓梯。
騎尉長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些人聯手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臉氣得通紅,不斷大聲喝斥著手下,然而這些聖殿武士配合生疏,無法形成集體作戰,因而越打越是無力,完全退到了一樓。
戰鬥的聲音傳到了街上,遠近的百姓趕來看熱鬧,現數十名聖殿神武軍團武士圍著酒肆叫囂,卻半天也攻不上去,都異常驚訝。
“這些是甚麼人?連軍團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