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樹嚇傻了眼,晃著大腦袋喃喃地道:“真沒想到,真是沒想到,他居然就是那個斬風。”
“難怪他不肯說名字,原來如此!”眾人忽然想起斬風那句聽似狂妄的話,心中暗暗苦笑,如果他真的說了名字,這裡能活著的人只怕沒幾個。
由於對斬風的印象極為惡劣,輝月老人武斷地道:“諸位,現在問題不簡單了,整件事是朱雀國道官搞的鬼,什麼白虎國皇族,不過是他們嫁禍的技倆。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妖人斬風抓捕歸案,送交皇都,請皇上親審。”;ahref=gt;;
“抓他?”在場眾人面面相覷,突然間覺得這兩個字竟是如此可笑,又是如此可嘆。
輝月老人臉色一沉,喝道:“怎麼了?你們怕了?別忘了,我們是聖殿神武軍團,是青龍國最忠誠、最強大的勢力,怎麼能讓一個毛頭小子嚇住了呢?”
漢樹吶吶地道:“他畢竟是朱雀國排名前十的人物,我們這些人的實力雖然不錯,但要抓他只怕傷亡太重,是不是等總部派精英旅團來抓人,這樣似乎更好些。”
輝月老人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沉吟片刻後吩咐道:“我會請總部的人來幫忙,你們給我盯緊了,別讓他給溜了,表面還要裝作不知道他的身分。”
“案子不再往下查了?”
輝月老人狠狠地瞪了漢樹一眼,喝斥道:“還有什麼好查?結果不是很明顯嗎?一切都是朱雀國的陰謀,你難道不知,道官勢力一直在想方設法滲透到我國嗎?上次被我們摧毀了秘密道會,現在又在耍新的手段,這種雕蟲小技,豈能瞞得過我?”
漢樹嘟囔著道:“可裂千屻是他殺的呀?”
“那是殺人滅口,借裂千屻的手殺死我們的人,然後再殺了裂千屻,這種詭計連三歲小孩都能看懂。”
“可他為什麼要殺這麼多人?要是為了揚威,應該主動報上姓名,如果是仇殺,也用不著這麼大動干戈,以他的實力,隨便找個時候就能辦到,您不覺得這裡面疑點重重嗎?”
輝月老人不悅地道:“案子有疑點有什麼奇怪,把斬風抓住了審問,一切不就清楚了,何況他是通緝要犯,總部派了幾個人去抓他,結果音訊全無,一定被他殺了,就算他沒有涉案,也是我們要抓捕的物件。”
漢樹見他動怒,不敢再說什麼,但心裡還是覺得事情透著邪,絕不像輝月老人想的那麼簡單,只是自己地位低,說話沒有分量。
一時間,斬風成為整個宅院的焦點,所有的人都在監視他,但也都怕他,以至於不敢踏入斬風所住的小院半步,只有漢樹絲毫不受影響,坦然與斬風交往,當然,心情上多少有些變化。
“兄弟,在這裡還住得慣嗎?”
“外面似乎變了。”斬風察覺到氣氛的改變,多少有些擔心。
漢樹尷尬地笑了笑,支吾著道:“沒什麼。”
“事情查得怎麼樣了?雅雅有訊息嗎?”兵燁是最焦慮不安的一個,雅雅的下落至今杳無音信,自己卻又受到聖殿武士的監視,心情難免不好,說話的語氣也硬了許多。
對於案件,漢樹不想隱瞞什麼,苦笑道:“調查停了。”
斬風神色微變,緊盯著他問道:“停了?為什麼?”
“大人說要等總部派人來支援,現在不宜打草驚蛇。”
“又要等總部?”兵燁急得跳了起來,叫道:“時間是不等人的,萬一雅雅出了什麼事,你們誰負責?”
漢樹苦笑道:“我也想查,只是一點頭緒也沒有,無從著手啊!”
“白虎皇族徽記,那不是線索嗎?”
“聖殿武士雖然地位顯赫,但要查他國的皇族,必須得到總部授權,否則就是違法,得不到批准,我也無能為力。”
兵燁憤怒地叫道:“你們不查,我自己去查。”
“只是你現在出不去,輝月老人吩咐了,你們不許出去一步。”
“我可不能就這麼坐著等訊息,雅雅需要我。”兵燁情緒激動,說話都是吼出來的,院子外都能聽到。
斬風當然瞭解他的心情,沉聲道:“他說的沒錯,你們不查,我們自己去查。”
漢樹苦笑道:“不是我反對,是你們出去有些困難。”
斬風冷冷地問道:“真要逼我殺人?”;ahref=gt;;
漢樹為難極了,但他清楚,如果激怒了斬風,同門非死即傷,沉思片刻忽然一咬牙,毅然道:“我不想和你動手,也不希望我的兄弟們受傷,你們走吧,我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