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了五百年,好感頓消,眼神也冷漠了許多。
白鶴飛到雲橋之上停了下來,鶴背上的郭真縱身跳下,不經意地掃了眾人一眼,然後慢慢來到四人的面前。
丹師面帶微笑迎了上去,招呼道:“郭仙士別來無恙!”
郭真高傲的眼神掃視四人一眼,最後落在丹師那張熟悉的臉上,喝問道:“你又來談判的吧?”
丹師回頭看了看冥皇,這一次的談判與以前都不一樣,所以他不願意再委曲求全,因而氣勢十足地踏前一步,端起架子,以談判人員身分一本正經地道:“冥界之皇為了表示與仙界和睦的誠意,親自來仙界會談,請你通知一下雲羅宮的值日仙君。”
郭真聽說冥皇來了,突然皺了皺眉,眼睛掃了掃丹師身後的三人,白衣的斬風,紫衣的界海,藍衣的冥皇。
後,他鎖定了穿藍衣的冥皇,無論是氣度和年齡,冥皇都與傳聞中的一樣。
然而郭真的臉上卻並沒有任何的尊敬之色,眼神中竟還有一些輕視之意,輕笑道:“仙界與冥界已經有了《四界和議》,就算冥皇來了也沒什麼大不了,雲羅宮的值日散仙很忙,沒時間和你們多談,你們回去吧!”
句話剛落,冥界來的四人都被激怒了,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態,郭真的舉動在他們看來只有兩個“狂妄”。
丹師和界海兩人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真正面對又是另一番感受,身為冥皇屬下的他們引以為平生大辱,都怒瞪著郭真,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冥皇的心情自然更差,堂堂的冥界之主,竟被一個小小的仙士數落,氣得他血氣翻湧,身子急顫,然而冥皇的地位和冥界的包袱都束縳了他的行動,就算滿懷憤怒,卻在猶豫之下失去了應有的氣勢。
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