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風,但一路行來,也算是相處了一段日子,而且又是同樣出自斷戈城,因而有同仇敵愾之感,又嫌管理員的態度太差,連他們都感覺到自己也受到羞辱,都欣慰聽從了元蘇的吩咐,二十二人站成了一排,擋在了斬風的身後,封鎖了整個臺階,使院外的人無法從背後對斬風造成威脅。
圍觀的人們看到現在,不少人都現這個白級冥武士不同尋常,單憑這股氣勢也說明有些本事,心中的天秤開始移向他,還有些見過他報名,也等著看好戲。而大多數則是因為管理員無能,遲遲不能解決問題,顯得有些不耐,開始鼓燥起來。
“喂,我們要進去,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對呀,有事快說清楚。”
“看門的,怎麼為難一個白級冥武士?太不像話了,放他進去不會怎麼樣。”
橙衣管理員更覺得面子掛不住了,但他現在已經騎虎難下,而且又覺得自己沒錯,猛地吐了幾口惡氣,指著斬風大聲辯道∶“我不讓他進去,他就攔在門口,分明是耍賴,是對『冥武典』的不敬。”
揚不屑地介面道∶“他是參賽者,為甚麼不讓進?”
句參賽者引了圍觀者的好奇心,因為他們看到了斬風身上那件明顯不過的白衣,院內院外頓時一片譁然。
“白級的參賽者!”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
“不過看他的氣勢,一點也不像是白級冥武士。”
“是不是穿錯衣服了?”
……人群的議論並沒有改變事態的展,攔在院門口的人依然站在那裡,看門的也只能對峙,眾目睽睽之下,他實在拉不下面子向一個白級的人挑戰,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