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是一個月的準備時間了,再拖後可就有辱挑戰禮了。”
蕭雲升深深的說道:“焦部頭放心吧,時間不會變的,只是需要你答應幾個彩頭,要是不敢答應呢,這挑戰禮也就沒有必要了。”
焦虎泰忽然張狂的笑起來,說道:“你居然還想著要老夫的彩頭?你可還真是找對人了,只要你敢接受這挑戰禮,不要說幾個彩頭了,幾百個彩頭老夫也給你許下來。”他冷笑不斷,此時他看著蕭雲升完全就是一副看傻子的神態了,在他看來,這挑戰禮根本就沒有懸念可言,這彩頭許了也相當於是白許。
蕭雲升深深的說道:“在說這彩頭之前,倒是還要和焦部頭說一個事情,也算是賣焦部頭一個面子,我並非嗜殺之人,到時候肯定是不會真對焦部頭來個不死不休的,只是將焦部頭給打倒了,這挑戰禮便算是我勝了,對不對?”
“混賬東西!你不要太狂妄了!”焦虎泰差點沒有被蕭雲升這話給直接氣死,聽蕭雲升這意思,居然是已經狂妄的確定了後面一定會勝他,並且似乎還在可憐起他來!這時他氣的連拿劍的手都在顫抖了。
周圍眾人也是越看越驚了,他們是越發看不懂蕭雲升這個奇怪的年輕人了。
蕭雲升冷冷的說道:“我只問焦部頭,這算不算得數?”
焦虎泰怒道:“蕭雲升,你到時候不要一味躲避才好,你要是真有本事打贏我,老夫這名字便倒著來寫!”
蕭雲升深深的說道:“倒不用焦部頭真將名字倒過來寫,只需其他兩個彩頭,第一個彩頭嘛,便是我偏部裁決之事暫且擱置,他日等我贏了,他們再統統衝入我蕭部之中,而這第二個彩頭嘛,以前在勇士決戰中也是司空見慣……”
焦虎泰怒道:“少給我放屁!這第一個彩頭沒問題,第二個彩頭是什麼直說便是!”
蕭雲升頓了一頓,接著緩緩說道:“這個彩頭,便是焦夫人了……”他的目光閃爍著,這一路他都按照著韓青鶴的提示來做,現在終於是走到了這關鍵的一步,就在剛才,當韓青鶴在他的肩膀上寫下了一個“竺”字時,他便已明白了韓青鶴的用心。
若是竺淑月變為了他的女人,那麼焦部和暗鴉族落的聯盟自然不攻自破,如此看來,韓青鶴對這些事情倒是一點都不糊塗……
“什麼!”
“他居然要焦夫人做彩頭!”
當蕭雲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人群中簡直是炸開了鍋,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都看向了高臺上的竺淑月,而竺淑月是呆了一呆之後才終於反應過來,她臉龐中一下子便羞憤一片,她顫抖的站了起來,指著蕭雲升叫道:“你……無恥……就憑你這等身份,也敢覬覦我……”想起蕭雲升對自己的羞辱,她恨不得當場就將蕭雲升給殺了。
忽然聽到韓青鶴沉聲喝道:“焦夫人,你這話是將老夫置於何地,蕭雲升乃是族落英傑,就在剛才還被老夫封為了蕭部部頭,如今他已貴為族落貴族!你看不起他,便是看不起老夫。”
被韓青鶴這麼一說,竺淑月頓時不敢再拿身份說事,只是對蕭雲升怒叫道:“蕭雲升,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焦虎泰卻也是氣得不輕,他一字一頓的說道:“混賬東西,你欺人太甚!”
蕭雲升深深的說道:“我只問焦部頭,到底敢不敢接受這個彩頭,如果焦部頭自認為到時候虧損太大,那我便當剛才沒有聽到焦部頭的挑戰禮了,焦部頭也請放心,以後絕對不會有人敢當面取笑大部頭您的。”
焦虎泰怒道:“混賬!你還真當自己能打敗我了!真是可笑至極!”
蕭雲升緊追不捨,說道:“那焦部頭為何不敢下這個彩頭?到底在怕什麼?”
“誰說我不敢!老夫是笑你不知天高地厚!”焦虎泰臉龐上已經是煞白一片。
蕭雲升斷然說道:“好,焦部頭既然答應了,以後應該不會反悔吧?”
焦虎泰怒道:“老夫只是恨不得那挑戰禮早日到來,好讓老夫早些殺了你這個禍害!”他這麼一說已算是預設了這個彩頭了,不過在這瞬間他心中忽然一凜,在滿腔怒火之中他隱隱感到有些不對頭,不過這股異樣感覺也馬上便被他壓抑下來,不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說,他都不可能會相信自己還會敗在蕭雲升這個後生晚輩手裡。
蕭雲升淡淡的說道:“一月時間轉瞬即過,焦部頭無需焦慮。”
韓青鶴這個時候已經緩緩躍回到了高臺座位上,他沉聲說道:“好,你們之間的挑戰禮老夫無從干涉,不過一月之後,老夫倒是要親自率族人來見證你們的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