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深深的看了葉舉一眼,說道:“皓月族,不錯,不錯……”這話卻帶著明顯的諷刺意味。
葉舉這邊眼睜睜的看著駱峰族一方離去,也沒有任何的阻攔,其實大家對現在的形勢都是心知肚明的,葉舉比歐如海傷得要重一些,不過皓月族這邊又正好多了一個蕭雲升,兩方如果要廝殺,無非是個兩敗俱傷的結果,到後面誰也撈不到好處去。
歐如海行事十分果斷,知道此時暫時還奈何不了蕭雲升,倒也並不急在這一時,一路下山,他的眼神始終很堅定。
走了一陣,林風澤終於還是忍不住了,說道:“族長,蕭雲升就在眼前,怎麼能就這樣走了啊,而且他們那邊還拿了三朵花瓣啊……”
裴興冷聲說道:“沒看見族長重傷成這樣了嗎,你要有本事自己一個人去殺啊!”
林風澤咬牙說道:“那葉族長傷勢更重,我們強行去攻,未必就會輸給他們……”
歐如海又給自己灌了一瓶療傷的靈液,他調息了一下,深深的說道:“不必急在一時,現在我靈力衰竭,我們沒有必勝的把握,退走才是上策。等我回族好生閉關養好傷勢,到時就是他們的覆滅之時!不僅是蕭雲升,皓月族我們也儘可以趁機剷除了!哼,葉舉被我打中了腹部,再加上他以前的傷勢,葉舉只怕活不了多久了……”
裴興將那朵花瓣遞給了歐如海,目光閃光的說道:“那朵大紅花可是奇怪得很,花瓣更是古怪,還有葉舉那白色手套,可都不是凡物啊……”
歐如海猙獰一笑,說道:“無需擔心,用不了多少時日的,皓月族那些寶貝統統都要落入到我們手裡,哼,葉舉不知好歹,如今弄成了這般傷勢,他皓月族的氣數算是盡了!”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忽然越來越冷,深深的說道:“其實自從他們招惹上蕭雲升的那一天,皓月族便註定要像天象族那樣在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了,就算是我們不去殺他們,他們也完了……”
卻說皓月族那邊也在尋著另一條山路下去,此時少了駱峰族這個外敵的威脅,作為族長的葉舉又重傷成這樣,四人之間的氛圍忽然變得十分微妙了,其中魏承平扶著葉舉走在最前面,而李銘全則是有意無意的擋在魏承平和蕭雲升之間,以防魏承平忽然出手偷襲蕭雲升。
“雲升,你怎麼會在這裡?”李銘全深深的看了蕭雲升一眼,他覺得蕭雲升是跟蹤了他,想到自己的速度居然能被蕭雲升一路跟來,他心中便震驚不已。
忽然聽到魏承平冷笑說道:“行了,李銘全,他明明就是你暗中安排的,你還故意這樣偽裝不覺得可笑嗎?憑老夫的智力,你那點伎倆也想放在老夫面前展現嗎?你還真是厲害,就為了後面對付老夫的魏門,居然將這麼一個天大的秘密告訴了他一個外人,你乃是我們皓月族的罪人!”
李銘全道:“我沒有告訴他!”
魏承平冷笑道:“行了,老夫走南闖北,閱人多矣,就憑你也想在老夫面前妝模作樣?”他又對蕭雲升喝道:“姓蕭的,自覺點,你拿的的那兩片花瓣呢,還不快交給族長!”他的目光閃動不已,他對這神秘的花瓣實在是太過好奇了。
李銘全冷笑說道:“我們後面自會交給族長,只是這事情何須魏長老來交代,魏長老莫非將自己當做皓月之主了?”
“混賬!你休要誣陷我!”魏承平憤怒不已,他對蕭雲升那花瓣覬覦不已,偏偏有李銘全從中阻礙,讓他無法搶奪,然而當說完後面那句話時,他不由自主的便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葉舉,只見葉舉神色十分虛弱,一手緊緊捂住腹部處,那邊還一張一合的,明顯是靈脈出了問題……他的目光忽然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連聲問道:“族長,你沒事吧?”
葉舉緩緩搖了搖頭,又重重咳嗽了一聲,說道:“沒事的,調養一些時日便沒有問題了,歐如海這廝想要打敗我,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魏承平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他的目光卻連連閃爍不已。
葉舉咳出一口血,艱難的說道:“回去之後我閉關一陣,你們都給我停止一切爭鬥,現在乃是非常時期,我們這次算是和駱峰族徹底撕破臉面了,這時正應該一致對外……”
魏承平點頭說道:“正是,族長多慮了,我們這點道理還是明白的,這個時候絕對會同心協力的。”他回頭看向李銘全,忽然微笑說道:“李部頭,你說是嗎?”
魏承平這忽如其來的微笑直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古怪,李銘全深深的說道:“沒錯,這時正應該前嫌盡去。”
葉舉看了蕭雲升一眼,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