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年前祖宗留下的那塊‘祖制’大扁,這句話也許別人說得,他卻萬萬說不得,其他遺老遺少不會說,那隻能是由我們來辦了……這些年我們一直都努力打破著家族中的種姓制度,積極引進著外來優秀資質之人,先前三統領她前來關外引進子弟,便是因此……明年年初又有一樁大事,光靠我們安氏本姓子弟,甚至僅僅是嫡系本族之人,是要破敗無疑的。”
蕭雲升目光一緊,說道:“安氏危機居然這般的大嗎?那我阿姐呢,她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先前三統領到底聽到了什麼訊息,居然那般震動?”
安若容深深的說道:“便是和我剛才說的那件大事有關了,每隔四年,年初之際,我們安氏和烏盟都要爭奪森林中的空清池,現在並未到年初之時,不過佩小姐實在是忍受不住心中的思念,總是固執的要去空清池中的景象……根據我們當年傳下的規矩,這空清池乃是由我們安氏和烏盟輪流掌管,每四年以比試決定,現在沒有到比試時間,佩小姐想要進入空清池,便只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費勁千辛萬苦去修復空清池旁的石壁丹文……”
“修復丹文?”蕭雲升目光一抖,他不由自主的捏了捏自己的右手掌,因為體內異石的緣故,他右手掌帶著一股莫名其妙的修復之力,先前在關內他便因此修復好了焚天母鼎,母鼎中也是一些繁複有序的丹文,卻不知那空清池旁的丹文會是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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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容說道:“佩小姐一直固執的要去空清池看一看那奇特的景象,可惜實力不濟,不僅不能修復好丹文,還被烏盟子弟使用卑鄙手段暗算了,上一次佩小姐便這樣身負重傷,三統領最是疼愛佩小姐,一聽佩小姐被人所傷,自然心急如焚,再無半分心思呆在關外了。”
“阿姐他被人傷了?烏盟這些王八蛋!”蕭雲升咬了咬牙,他總算是知道了他阿姐的那個變動了,原來是讓烏盟的人給暗算了,他心中一股怒氣頓時就騰了起來。
安若容輕輕嘆息了一口氣,說道:“是的,傷了,佩小姐貴為少族長,乃是我們安氏未來的繼承人,按理傷了絕不能這樣罷休,可惜根據規矩,族長老一輩是不能插手空清池的事情的,便是有天大的怒氣,也不能殺上烏盟問罪,要想報仇,只能是靠年輕一輩,可嘆安氏凋零如此,年輕一輩中,又有誰人能夠為佩小姐討回公道呢。”
蕭雲升緊緊的一咬牙,說道:“這空清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阿姐為何迫不及待的要過去,你剛才所說見一見景象,什麼景象?為何阿姐這般念著?又如此的迫不及待?”
安若容深深的說道:“空清池坐落在神秘的九霄森林之中,恆古以來便存在著,空清池中的池水能夠助人極大的加快修煉,對於年輕一輩的說乃是極品良藥,因為這種關係,自古以來便是由年輕一輩自己解決著歸屬問題,誰勝了便誰佔有空清池,老一輩絕不能插手。不過空清池的重要不僅如此,相比於後面的一個原因,良藥之用根本算不得什麼……這個事情,和你有關。”說到這裡,安若容直直的看著蕭雲升,眼眸抖動不已。
蕭雲升被安若容看的心驚不已,他聲音不知不覺有些嘶啞了,問道:“為什麼?”
安若容深深的說道:“空清池便是走出大陸的一大通道了,兩百年前,古冥族便是被我們從這裡趕了出去……”
蕭雲升緊緊的盯著安若容,深吸了一口氣,噶聲問道:“我便是古冥族的人,乃是舊世界的後裔,對不對?”
安若容靜靜的看著蕭雲升良久,最後輕輕的嘆息了一口氣,說道:“你終究還是追尋到了這一步……沒錯的,你便古冥族的子弟,並且是當今天琅王的兒子,是古冥族未來繼承人之一!”
“天琅王的兒子?”蕭雲升身軀一震,他說道:“這是真的嗎?”
安若容目光悠遠,說道:“其實我早該想到的,先前我們經歷的那個域外空間應該便是兩百年前的古戰場之一了,那裡埋葬的便是你的族人了,是以那黑霧唯獨不敢殺你,還有妖獸之精魄也盡都歸你所有……”
蕭雲升嘶啞著聲音說道:“我怎麼會是古冥族的人,怎麼會是這樣……”他心中苦澀,到如今,他似乎終於是明白了,為什麼安氏的人為什麼那麼痛恨他了,非要置他於死地,並且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他為“賤種”,還有當年阿姐為何會忽然變臉,一心想著殺他。
安若容說道:“一切只能說是命運弄人吧……”
蕭雲升捏著拳頭,激動的問道:“我既然是古冥族王子,那為何又會被我父親遺留在蠻荒大陸呢?我和安氏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