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是不會信了。”
刊老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風玲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剛才她是一時興起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可現在真要她動手,她又不知該怎麼做才能讓刊老相信。總不能讓她在這房間內跳高吧。更不能出去找幾個人實戰給刊老看吧。
思來想去,風玲的眼睛最終定格在面前的一個紫砂壺上,這個紫砂壺並不是價值連城的古董,像這樣的東西市場上一抓一大把,要多少有多少。可桌子上這個紫砂壺卻是刊老的寶貝,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只是因為這隻紫砂壺是當年風玲的父親葉霸天送給他的。
風玲端起桌上的紫砂壺,腦海中浮現出父母模糊的身影,葉家遇害時,她還是個小丫頭,加上這麼多年的磨練,腦海中對父母的印象漸漸有點模糊了。
見風玲臉上露出了傷感的神情,刊老趕緊轉移她的注意力,道:“丫頭,你想怎麼做?”
風玲搖搖頭,甩去心中的傷感,笑道:“爺爺,看好了!”接著風玲拿起身邊的水壺灌滿紫砂壺。
在刊老驚恐的眼神下,風玲把裝滿熱水的紫砂壺朝最遠的牆角扔了過去。刊老想起身去追,可風玲的力道太大,眨眼間就飛出老遠,就算他用最快的速度追上去,也阻止不了紫砂壺與牆壁碰撞的悲慘命運。
當紫砂壺即將碰上牆壁的剎那,讓刊老不敢相信的事情發生了,紫砂壺竟然滑過一道圓弧飛了回來,並且穩穩的落在了他面前的桌面上。紫砂壺剛落下刊老就驚叫著伸出雙手,不過卻被風玲擋住了。
“嘻嘻,爺爺,不好意思,嚇到您了!”風玲歉意的吐了下小舌頭,然後伸出開啟了紫砂壺的蓋子,笑道:“爺爺,紫砂壺中的水一滴沒灑。您在看這裡。”風玲指著紫砂壺的壺壁。
刊老把頭往前湊了湊才發現紫砂壺的壺壁上多了一行小字……爺爺,我愛你!署名是:您永遠的孫女玲兒。
刊老的眼角再次溼潤了,他只不過是葉家的一個管家,說白了就是個下人。與風玲的地位相差天壤之別。他帶著風玲隱居,並讓風玲稱呼自己爺爺,只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雖然風玲天天乖巧的叫他爺爺,並且每一聲都是發自內心,可他卻從來沒奢望過。只求把風玲帶大,等風玲能自主後在恢復下人的身份。可現在風玲卻在變相告訴他,無論將來怎麼樣,他永遠都是自己的爺爺。這讓他如何能不感動。
聰明的風鈴一直都知道刊老的心思,不過她並沒有說明,笑問道:“爺爺,怎麼了?”
刊老趕緊轉過頭,擦掉眼角的淚水:“呵呵,老了,動不動眼角就會有眼屎。”
風玲掩嘴輕笑,也不道破,笑道:“爺爺,怎麼樣?現在還懷疑我的實力不?告訴你,這些字可是我用手指頭刻上去的,而且是在紫砂壺飛到牆角時動手的。若不是這裡的空間太小,我能在三十米開外做到。”
刊老笑著點點頭,他的修為雖然不高,可也算半個高手。單是讓紫砂壺轉個彎飛回來他都做不到,何況還不讓裡面的水灑出一滴。在空中飛行的紫砂壺一旦受力肯定會歪斜,裡面的水自然會傾出,可風玲卻用外方的真氣在上面硬生生刻出一行字,這難度可不是一般高手能做的到的。
“好!好!好!”徹底反應過來的刊老連叫三聲好,整個人好像年輕了許多,大笑道:“玲兒,以你現在的實力完全有能力給家主報仇了!在加上冷仇幫忙,取那幫人的腦袋綽綽有餘!”
聽到報仇兩個字,風玲臉上頓時掛滿了失望之色,搖頭道:“爺爺,我們真正的仇人是聯合國的總統歐洛克,以我現在的實力去報仇,他動一下手指頭就能滅了我。”
“聯合國總統歐洛克?為什麼會是他?”刊老不解的問道。
風l玲不想讓刊老操太多的心,搖頭道:“爺爺,玲兒已經長大了,您肩上屬於我的擔子我有能力抗下。這些事您就別操心了!呵呵,現在呢,您只是我爺爺,安心享受晚年就可以了。”
刊老盯著風玲看了許久,嘴巴動了動,最終只是笑著點點頭。不過他的身體卻像老了幾十年,無力的坐到了身後的沙發上。
“爺爺,冷仇的事你已經全部知道了吧?”風玲趕緊轉移話題。
“恩。”刊老點點頭,“沒想到小少爺也幸活下來,而且還有了那麼高的修為。丫頭,你不知道當他在我面前表明身份時,我當時是多麼激動。小少爺走後,我愣是高興的幾夜沒睡覺。”
“那你也應該知道最近藍月城要舉行一場婚禮,婚禮的主角是誰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