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誰都明白,包括吳宗賢。但是長久的安逸,已經磨去了他當年的鋒銳,心底的原始慾望已經佔據了他整個身體。即使死神已經開始向他招手,他依然沒有半點察覺。
門慢慢的開了,王金龍已經掃除了外圍所有的崗哨,剩下的就是乾脆的幹掉今天的目標,完美的完成任務。聽著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呻吟聲,王金龍笑了,他知道自己來的正是時候。
床上的男女依然在激烈的抖動著,知道射出了身體的精華,他們才慢慢的停止,享受那片刻的悄魂,並沒有發現原本緊閉的門已經開了,更沒有發現門口正站著一個人,欣賞著他們的表演。
王金龍動了,時機把握的剛剛好,手中的鋼刀毫不留情的刺向了床上疊在一起的男女,大有一刀兩命的趨勢。“咦”鋼刀毫無懸念的刺入了皮肉。“啊!”只有一聲慘叫,是男人發出來的。也許死神還不想這麼快的收納吳宗賢,也許是不想讓他死的如此痛快。就在王金龍的刀離吳宗賢的後心還有十厘米的時候,也許是運動太久累了,吳宗賢向右邊翻了個身,鋼刀才沒有刺進他的後心,而是順著他的左肋直接插了下去,刺入的女人的心臟。那女人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也許在她死的時候依然在享受那悄魂的感覺吧。
刀雖然沒有刺進吳宗賢的心臟,但依然在他的左肋上滑出了一道深而寬的血口,感覺著肋處傳來的劇痛,吳宗賢立馬清醒了過來。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往旁邊急速翻滾。不過王金龍並沒有急著殺他,要不然就算吳宗賢躲得再快,也不能逃脫死亡的命運。
“你是誰?!”吳宗賢一手拿著剛得到的武器,一手梧著不斷往外留著鮮血的傷口,雙目赤紅的盯著王金龍問道。“殺你的人!”冰冷而又沒有感情的聲音從王金龍的嘴裡吐了出來。
聲音不大卻重重的敲在了吳宗賢的心頭,對方既然能來到這裡,只能說明兩點,第一,對方是早有預謀,掌握了自己的生活規律,第二,外圍自己安置了的小弟已經被處理掉了,即使想到這裡,吳宗賢還抱著一絲幻想,對著王金龍急切的說道:“兄弟,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要是今天你能放我一馬,我保證讓你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無論什麼條件我都能答應你。相反若是你殺了我,整個飛虎幫都會與你為敵。憑添麻煩。”
“我要的是整個藍月城,你能給嗎?”王金龍邪笑著問道,吳宗賢顯然沒想到王金龍會這麼說,還想辮解點什麼,可是王金龍已經不給他機會了,接著說道:怎麼樣,不能給吧,不能給那你就去死吧!“
“我……”一個字還沒說完,王金龍的刀已經砍了過來,吳宗賢只能舉起武器招架。不過吳宗賢低估了王金龍的力道,再加上右肋處深可見骨的傷口,王金龍很順利的砍掉了吳宗賢手中的兵器,沒有一點停留的繼續砍向他的身體。
王金龍把帶血的刀,在床單上擦乾淨,面帶笑容的離開了房間。原本滿屋春光的房間,現在只剩下一具女屍,一具沒有頭的男屍和一個沒有身軀的頭顱。爪山,斷魂崖豺狼躲在一裸大樹上,驚訝的看著斷魂崖邊上演的一幕。
只見一個赤著上身的男人,正赤手空拳的和五個同樣赤膊的男人激戰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生死之戰,因為那五個人已經被那一個人打倒幾十次了,而且嘴角流出的鮮血,表明他們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可是他們倒下後依然毫不擾豫的站起來再戰。豺狼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目標就是那個赤著上身的男人,飛虎幫的副幫主王羅,要不是豺狼有準確的情報,他還真以為現在的王羅正和仇敵戰在一起呢,這分明是在拿手下練拳,哪裡是切磋!豺狼沒有急著出手,他知道自己不是正人君子,並不會和王羅單挑公平比鬥,他在等,等到王羅把那五個手下都給打的不能還手,等到王羅真氣過度消耗。
“真是一群沒用的東西,連一點長進也沒有!”王羅時著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的手下叫罵道,看來他已經不是一兩次把手下打成這樣了。拾起旁邊的上衣,朝山下走去,也不理倒在地上的五個手下。豺狼出手了,可是他的目標並不是王羅,,而是倒在地上的那五個人,毫不費力的幹掉了這五個沒有還手之力的人。他的行動當然被剛走出十幾步的王羅發現了。
王羅慢慢轉過身來,看著眼前正擦拭著一把小刀的黑衣人,冷冷問道:“你為什麼殺了他們?”
“與其讓你這樣天天折磨他們,還不如一死了之,,而我是在幫他們的忙!說不定他們現在正在天堂感謝我呢。”只有這樣的鍛鍊才能有更強大的力童,我正是為他們好!既然你殺了我那麼你就去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