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話,你這是在瞧不起我!”炑楺平靜的神態有些繃不住,一直沒往嘴上掛的殿下架子也蹦了出來。刺木這個老傢伙每次都跟他對著幹,司祭每次都幫著這老傢伙,不能忍。
“能為森林的居民盡一份力是我的榮幸。”司祭淡笑著說道,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刺木,你與你的族人先進來吧。”
這幾人怎麼看都有種詭異地感覺,精靈族不是和圓刺鼠有些矛盾嗎?怎麼這個叫司祭的精靈一開口,形勢就變了呢,這幾天下來,他感覺玉雕林裡的種族說不出的友好,貌似都是直來直去,不像罪城。
安千莫名有些不安,感覺很不對勁,三人看起來是熟人,可是又不像,基於對圓刺鼠的信任,並且他也沒有危及到精靈族與圓刺鼠的利益,便坦坦然跟著圓刺鼠進了火葉部落。
精靈一族不愧是森林的寵兒,只要和森林沾上邊的東西,到了他們手裡便成了藝術品。在遠處看得不夠清晰,走近一看,每座房屋所在的樹木上都有這一條通往房屋的梯子,這梯子竟然是由根本不可能生長在這裡的彼岸花建成,並且這彼岸極其奇怪,前一秒綠葉密佈,後一秒花朵綻放,綻放出的花朵宛如火焰一般耀眼。
並且每一棵樹木或許是因為精靈族長期居住的關係,都散發著淡淡的光芒,美麗而柔和,在這些樹木的盡頭靠山的地方有一棵更為巨大的樹木,這樹木不論樹葉、樹枝、樹幹、樹身乃至地上的根莖都是耀眼的紅色,像火一樣的紅色。
“司南,你帶客人去休息的地方,我和炑楺去請示精靈王。”司祭突然對只說了一句話,神色一直不滿的另一個精靈說道。
“憑什麼每次都是你陪小楺,這次我不去。”司南叫嚷著。
“司南,對不起,一直沒意識到這件事,那麼這次你陪楺兒去吧,我帶刺木他們去休息。正好來自貓族的貴客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司祭愣了一下,面帶歉意看著惱怒的弟弟,然後望著安千,眼中帶著一種相識很久又分開很久,對知己久別重逢的欣喜情緒。
此話一出,安千頓時感覺到炑楺不善的眼神,那眼神中包含著濃重,毫不掩飾的殺機,只見炑楺一字一頓看著他說道:“既然是貓族貴客,司祭一人怎麼夠,司南你去請示精靈王,我和司祭送貴客去休息。”
“喵?”完全不在狀態,感覺躺著也中槍的安千茫然地發出一聲疑惑的喵叫。
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問題要問你!你們那是什麼眼神,我和你一點都不熟啊,還有那個偽妹子,小爺沒有搶你東西吃啊,不要一副我搶你東西的樣子啊!
老圓刺鼠默默撇過臉乾咳一聲。
當到達休息的樹屋時,安千忍不住鬆了口氣,這一直被人緊盯的滋味著實不好受,一路上司祭一直在找他說話,而每當這時候炑楺便會用殺人般的眼神看著他。
司祭臨走前還跟他說有問題可以來找他。喵,為了生命安全,小爺絕對不會去找你的,死了這條心吧。
圓刺鼠雖然會爬樹但也不適合住在樹上,因此安排的房間是在樹洞之中。所有的圓刺鼠進了各自的樹洞將樹葉包放下,便潛入樹林中尋找以後的食物。
安千尋思著和圓刺鼠一起出去,畢竟一直吃人家的也不好意思,誰知老圓刺鼠突然喊住他:“安千,你過來一下。”
“啊,好。”安千點點頭,便跟著老圓刺鼠進了它的房間。
雖然樹洞平時沒有人居住,但愛乾淨的精靈依舊會天天打掃,擺設雖然簡單卻也算俱全。
“安千,你有很多問題吧?”老圓刺鼠坐到床上問道。想必是方便一些類似鼠族的存在居住,樹床的一側有專門爬行的藤蔓。
“啊不,你們能收留我已經很感激了,鼠族的秘密我並不想知道。”
“可我需要你知道。”老圓刺鼠伸出一隻前爪,示意安千摸摸。安千剛碰到那隻爪子臉色有些不對,順勢按上老圓刺鼠的胸腔然後滑向腹部,冒著不敬摸遍全身。
“你看出來了?你來的第一天,我聞到你身上有藥香,所以你一定懂點醫術。”老圓刺鼠指著對面的凳子說道,“現在有興趣知道了嗎?”
“這是怎麼回事?”安千坐下後直勾勾望著老圓刺鼠,“你全身的器官在迅速衰竭,大約還有五年時間,細胞會完全死亡。”
“是精靈王的詛咒。我的種族歷代族長中有一代得了一種病,只有火葉部落的精靈樹果可以治癒。為了治癒族長的病,少族長潛入火葉山脈,將山脈中的精靈樹果偷走,因此精靈王大怒,在精靈樹果上施了詛咒,從此以後,圓刺鼠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