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進出這裡,為什麼不願意幫我?我那樣的求你,你都不願幫我……”
葉竹軒嘆道:“不是不願幫,是幫不了。朱元老不願認你這個女兒,我一個外人,能怎麼辦?難道你要我和朱元老打拼拼誰的修為高?”
“……”輕籮又恢復了之前的神色,“你們快走吧。我今個一定要等到爹爹出來!”
“隨便你。”葉竹軒嘆了一口氣,拉著白若鬼進入了第二重結界中,繼續前行。
白若鬼忍不住好奇,“葉老師,輕籮學姐的爹爹是誰啊?為什麼不想見她?”
“他爹,就是守護前面那個寶塔的元老,也是此次僱傭你的人。至於為什麼不想見女兒……準確的說,是根本不想認這個女兒。他是一個修得正果的仙人,又是肩負重任的元老,怎麼會去認因為自己一時糊塗而有了的女兒呢?”
白若鬼對此聽不大懂,但想,百里哥哥曾經說過,修了仙,便不能有家了。大概,就是這個奇怪的道理吧。只是這樣子,輕籮學姐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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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葉竹軒所言,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已經站在了寶塔巨大的鐵門前。
巨門赤紅如火,上方一隻孔雀雕像凸出門外,栩栩如生,尤為眼睛,猶如活了一般靈光閃動。
葉竹軒上前敲了敲門,喊道:“輕元老,我已將你要找的人帶來了。”
大門轟然開啟,一個面容極其疲倦的男子出現在二人面前。
男子模樣大概三十歲不到,披散著頭髮,略顯懶散的樣子。身上潔白的衣服上,繡了諸多孔雀羽毛,看著有些詭異,卻又詭異得好看。
白若鬼看得呆呆的,這便是輕籮學姐的爹爹,要僱傭她做事的“老闆”,守護這座寶塔的元老了嗎?原以為是個白髮蒼蒼的老頭的,沒想這麼年輕!
守護著朱雀塔的元老,輕沢離落下疲倦的目光,打量了一會白若鬼,方請了二人進來。
寶塔外面看著已經很壯觀了,進到裡面,才覺更為壯觀。白玉石鋪作的牆壁,翡翠形成的地面,諾大的空間,每走一步,都回音陣陣。
葉竹軒突然道:“炎洛天師兄的那個女弟子,輕籮,又在你的結界外跪著,似乎是狠了心不見到你不走,輕元老不打算去看看?就當是給我炎洛天師兄一個小小的薄面……”
“你不必為那孩子說話。”輕沢離打斷道,“她若是想跪,便讓她跪在那裡罷!”
葉竹軒無奈苦笑。
白若鬼則暗暗為輕籮有這樣一個爹爹有些憤憤不平。
一直往前走,路過諸多殿,也不見輕沢離要停下來的意思。白若鬼愈發地疑惑這個元老究竟是要自己來做什麼?在這麼個神聖厲害的地方,真的有她可以做到的事嗎?莫不是打掃灰塵。可是,這地方看著一塵不染,門窗緊閉,又有結界守護,灰塵也根本跑不進來。
葉竹軒也忍不住問:“不知輕元老究竟是叫白若鬼過來做什麼?又為什麼非白若鬼不可?”
這時,三人已經行到一處門前。輕沢離一揮袖子,門便開啟。
門外耀眼的光芒刺得白若鬼有些睜不開眼,待眼睛漸漸適應,她驚愕了,只見門外,展現在面前的,是一片綠油油的田地。肥沃的土壤裡種植著千奇百怪的藥草和稀有的奇花。
輕沢離這才回複葉竹軒方才的問題,“我便是想請這個孩子來幫我照顧這些藥草。松壤施肥這樣的事,私塾裡收的學生不是富貴出生的公子小姐,便是驕傲不可一世的在人世間已經有所成就之人,而那些已經修了仙的人則更加不可能耐下性子來做這等事。即便是有人願意來做,我也委實放心不下那人是否有其他心思。如此,除了山村窮苦人家出來的孩子白若鬼,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做得來。”
原來是這樣啊……白若鬼聽了輕沢離那樣一番話,竟有些微妙的得意。想在草集村的時候,種菜栽花,她樣樣做得精通。
“放心吧,輕元老,我一定會把你的花草照顧的肥肥的!”白若鬼信誓旦旦地道,突然又羞澀了起來,“就是不知道……不知道輕元老打算給我多少月錢……”就算再羞澀的事也得說出來啊,為了生存……
“呵呵,十文錢一個月!”輕沢離道。
十文錢一個月?白若鬼默默算了這個月錢的概念,灰濛濛地看向葉竹軒。
“……”葉竹軒聞此也是尷尬地很,咳了咳,“輕元老,您可能不知,白若鬼家鄉遭滅。孤苦一人,需得自己掙錢交那一年兩百兩的學費……”
“是嫌棄我月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