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了。”
“怎麼可以這樣!”藍衣男子似乎很不能接受。
曾經的雄心壯志,不可企及的絕代風華,隨著那個女人的逝去,都煙消雲散了麼。
這曾經是他發誓誓死追隨的人,最敬佩,最羨慕的人,如今就跟個廢人沒兩樣,不,連廢人都不如。
蘇澈盯著那張脆弱的病容,放在身側的拳頭越握越緊,忽然踏前一步,伸出手抓住那人消瘦的肩膀,怒吼道:“你可知道,我冒著株連九族的風險保衛宸王府,寧璟千里迢迢地從青州趕來,申屠更是冒著砍頭的危險密訪宸王府,皆是因為你深陷圇圄,朝不保夕。你倒好,就想著一了百了。我們怎麼辦,怎麼辦!風宸,你他媽太過分了,情人重要,兄弟就不重要了嗎?何況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愛你,她害你失去了皇位,她害你四面楚歌,你居然為了她,連我們都不顧了。一心求死,真是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隨著聲聲質問,藍衣男子瘋狂地搖著他的雙肩,頗有些歇斯底里。
床上那人,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在風雨飄搖之中,隨時有碎裂的可能。
站在最近的黑衣男子第一個看不下去,身形一動,便從藍衣男子手裡奪下了風宸,將人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床榻上,又輕輕地蓋上了被子,姿態虔誠又充滿了擔憂,卻連眼尾也不掃藍衣男子一下。
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