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運動了一宿了得適當休息不是?
獠火的鼻翼稍微動了動,冷冷發出一聲不滿的哼哼,但是就不理他。
狼王見氣氛不對摸了摸鼻子,其實為了不讓兒子心裡頭不舒坦他已經儘早趕回來了,只是沒想到那貪睡的小豬今兒成了早期的鳥兒,真正是個讓人頭疼的孩子,弄得他臨幸姬妾好像做賊一般,這個父王當得真是越發失敗了。獠潯側臥起來,看著那些侍女給兒子打扮道:“莫不成是惱了?”
獠火面色不善,駁了一句:“我沒那麼小氣!關鍵是母妃才是你的正妃吧!”
“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閒言碎語的?”狼王眉頭一皺。
“雖然我年紀小,但是您和母妃的事兒我這些年也看在眼裡聽在耳裡,這事兒本來不當由我來質問,但是……火兒總是希望你們是好的。”後頭的話說得有些暗啞,很是無奈,卻也是發自真心,故而才會感到心中酸澀。
狼王的顏色暗了暗道:“父王是男人!”
“嘿?”獠火一聽心中不由得覺得好笑,轉過頭來:“母妃就不是女人了?就不能替您解決問題了?反正您誰都不愛,跟誰那啥不都一樣麼?”
“呵……咳咳”狼王那雙銀灰色的眼盯著兒子的小臉兒蛋兒一眨不眨,右手稍稍一抬演示性地咳了咳。眉梢微微挑起,分明是憋笑的樣子。
狼王的態度讓獠火覺得鬱悶,他本來可是那話來揶揄他的,沒想到對方的表情卻不如他所想:“父王,我是跟您說真的,這對母妃太不公平了!”獠火吼了一句之後紅色的鳳眼瞪視了狼王一眼,笑臉一鼓表明自己此刻氣憤的心情後飛速轉頭,只是這其中有多少是為了獠清打抱不平就不得而知了。
見獠火再次坐端正了,那給獠火上妝的宮女的手再次碰上了獠火的臉頰,那糰子棉花又開始工作,在獠火的臉頰上輕輕拍打,帶出一股粉香。
“哈哈,寶寶……你別擦了,先下去吧!”狼王了有興趣地看了一會兒,最終禁不住還是撫掌大笑了起來,大袖一揮命令那盡職盡責的宮女下去。
“別下去,繼續畫,小爺等一下還要參加宴會!”獠火也不抬頭照照鏡子,直接跟他父王杆上了。
“火兒,你可看過那野猴子的屁股?你若是在擦下去就跟那個沒差別了!”狼王搖搖頭,無奈地說道,兒子一倔起來就如同那傻驢兒一般,好玩兒得緊。
“……”獠火微微一愕,猛地抬頭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天!那臉上的腮紅果真很重!最關鍵是他原本就是一身紅色,即使不擦胭脂頭髮也能把面板趁的白裡透紅,但是如今這一擦那無疑是畫蛇添足!真是像極了那啥!獠火狠狠的瞪了那侍女一眼道:“還不滾!再不滾小爺將你拖出去餵豬!”獠火憤恨,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
侍女走後兩父子都不說話,狼王嘆了口氣從床榻上下來後將兒子轉過身來,用自己素色的衣服給兒子擦臉:“說生氣就生氣,都八歲了也不是八個越大的奶娃娃,怎麼性子這麼急躁?恩?還不說話?再不說話父王可就要打你了!”狼王作勢將置氣的兒子往上一提,獠火大驚,一手繞著狼王的胳膊手腳並用纏了上去。
獠火以為男人說真的,哇哇叫道:“我不是奶娃娃!”
獠潯為兒子的純真感到一頭黑線,他掙脫了一下,奈何獠火卻是用了力氣的,死命將他抱住。“這還不是奶娃子,分明是掛著找奶吃!”狼王笑罵道。
“父王,你是公狼,沒奶的!”獠火抬頭,挺較真地說道。
“小崽子,討打!”說罷狼王在獠火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催促道:“快些下來,等會兒還要去你母妃那兒,如果你真孝順就莫讓她等你,對了今兒宴會上可別鬧騰,小潑猴到時候若是讓本王掛不住臉。”說完便順著那手感頗佳的圓瓣摸到毛絨絨的尾巴根上。
“啊!”
尾巴是動物最為敏感脆弱的地方之一,對於狼人亦是!狼王只是輕輕一捏,獠火便渾身一抖,手腳上的力氣登時少了七分。
把柄被人抓著獠火也不好再耍潑,只得悻悻道:“你別小瞧小爺!也不看看小爺是誰。”
獠火一從狼王身上滑下來,小南立馬上前給這位喜歡撒嬌的小祖宗整理好衣裳,乖乖再鬧下去這衣服可不得重新穿一回?
“父王,您不去?”獠火一腳跨出門轉頭對男人問道。
“不了,我先睡會兒。”說完就往獠火床上一倒,蒙了被子補覺,只是那臉上壞壞的笑容確實怎麼也收不住了。其實對於狼王而言小半個月不睡也沒關係,只是突然覺得這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