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惡劣到如此地步。隻手撫上耳鬢,他率先停止了這場無聊的抗衡。“布衣衣,不管你信不信,我下面說的都是真話。我沒有帶走小月芽兒,更不知道她在哪裡。也許唐振凱生前得罪了什麼人,也許誰現在需要利用她撈點好處,我就不知道了。如果她失蹤了,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倒不如找警察幫忙實際些。”
衛子鳴的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布衣衣有些眩暈。沒有了輕薄,沒有了戲謔,他的言辭異常的坦誠,他的語氣異常的懇切。布衣衣有些糊塗了。“你真的不知道小月芽兒在哪兒?”布衣衣有些遲疑。
“不知道,”衛子鳴自嘲地笑笑,“布衣衣,我承認,七年過去,我還想要你。不過,我衛子鳴要得到一個女人,不需要透過綁架幼兒這種下三爛的手段。我會徹底征服你,讓你乖乖回到我身邊。你的人、你的心,我一個都不想放過。”好狂妄的男人。倘若平常,布衣衣肯定好好駁斥他一番。沒等布衣衣回話,那頭已經掛上電話。
布衣衣有些怔忡,他的樣子不像在撒謊,他也沒必要對她撒謊。如果他想利用小月芽兒強迫她跟他在一起,那他為何要否認他帶走了小月芽兒?不是他,還會有誰呢?耿丁?!這個猜測,讓布衣衣更加膽寒。如果小月芽兒落在他的手上,布衣衣還真不敢保證小月芽兒會不會出事。耿丁現在一心想拿下整個振凱好佔山為王。利慾薰心,難保他會做出什麼非人類乾的事情。怎麼辦?要不要報警?現在還不到二十四小時,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