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我!這人不是我爹孃,我爹孃死了。”
小蔥立即問道:“什麼時候死的?”
玉米翻了翻眼睛,還是想不起來,於是怒道:“就是死了!你管什麼時候死的!”
再問“你從哪來的”,依舊答不上來。
鄭氏問:“你怎麼叫玉米?”
他怒道:“我本來就叫玉米。”
再問:“你可記得家住哪?”
他再次怔住,接著大聲道:“玉米!”
小蔥靈機一動。命人拿了銀子來,告訴他,只要他好好回答,這銀子就送他。
果然,玉米被她吸引了。遂老老實實地回答。不,不是老老實實,竟是轉著眼珠胡亂編起來。明擺著為了那銀子在撒謊。
白凡撲哧一聲笑了。
見小蔥尷尬,他擺手道:“將軍,這樣不成的。下官當日見他喜歡藏銀錢,也曾用這個法子哄過他。他精明的很,贏了下官好些銀子呢!”
這下,連張槐也尷尬了——兒子這斂財的性格還真是根深蒂固。
正在這時,張大栓兩口子趕來了。
張老太太激動地哆嗦著,等檢視了玉米肩頭上的傷痕和脖子上掛的玉米木雕。大喊一聲“我的小心肝噯”,抱住痛哭,張大栓也在旁不住抹眼淚。
白凡見鄭氏看著玉米出神。並不像她婆婆那樣,微微一笑,一邊起身告辭。一邊告誡了玉米幾句話。
玉米被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