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看看你如何巧言辯解。”
板栗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走到眾位夫子面前。先躬身施禮,然後展開手中簿子,言道:“小子斗膽。先陳述己見,請各位前輩指點。”
周夫子沉聲道:“說!”
板栗昂然道:“首先,此事乃是胡少爺無故挑釁,率先動手,乃理屈一方。按大靖律,我們這邊有理,後動手,罪減二等。”
胡鎮大怒道:“明明是鄭葫蘆先動的手。把少爺我推下馬背的,你敢顛倒黑白?”
板栗輕蔑地瞧著他道:“你當眾位夫子是小孩子麼?你先推搡葫蘆哥,推不動。自己反而坐不穩,便故意跌下馬背,喝命奴僕動手打人。還想狡辯?要狡辯,也不要這時候,等到公堂再說。”
不待胡鎮反駁,他接著道:“葫蘆哥重傷欲死,除兩名下人外,黃瓜等人皆年不滿十五,減罪後不及流刑,可以財物贖罪。”
“第二,律法有‘謀殺’、‘故殺’、‘鬥殺’、‘誤殺’、‘過失殺’、‘戲殺’等六殺,不同情形有不同處罰。胡少爺主僕殺意明顯,眾目睽睽之下,幾次對葫蘆哥痛下毒手,對青蓮這個不滿七歲幼童下毒手,對劉蟬兒一弱幼女子下毒手,此乃故意殺人,應判斬刑。”
胡鎮狂叫:“他們死了嗎?不都沒死,你才真正殺死了人。”
板栗不理會他,繼續道:“第三,據大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