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又跟他們說笑了兩句,還要了些開水,用竹筒裝了。才告辭離去。
沉暗的夜色下,秋季清冷的月光映照著軍營,那些帳篷遠遠望過去。倒像是一片墳包,十分淒涼。
離軍營不遠的低窪谷地,有一個很大的山塘,塘邊燃著一堆篝火,板栗坐在火邊。
他望著蹲在水塘邊洗東西的朦朧背影,雖然知道女子這時候不宜沾冷水,也很想幫秦淼,但又明白她萬萬不會答應的——這實在是女兒家最難言的**了。哪怕是親兄弟,也不宜讓他知曉,若不是在軍營。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跟他說的。
他能做的,只能是幫著掩飾。
秦淼用特意縫製的帶子裝了草木灰處理月事,總共縫了四五條備用。她將換下來的月事帶子清洗乾淨後。遮掩在一塊布巾下,搭在一根細竹竿上,走到火堆旁烘烤。
板栗見她來了,不覺臉有些發燒,忙將竹竿接了過去,輕聲道:“我來。你先烤烤手。”又將竹筒遞過去,“這是在伙房要的開水,剛烤熱了,你喝一點暖暖胃。”
秦淼聽了眼睛一亮:熱水?那她還得洗洗才好。
“大哥,你等等,我去去那邊就來。”
板栗忙拉住她,疑惑地問道:“你又要做什麼?這黑地裡,還是我陪你去吧!”
秦淼猶豫了一下,小聲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