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然不缺這些的。不過是想著夫人長途跋涉來的,有些物事未必準備齊全,便送些過來。若能用上就更好了。”
黃夫人自然感激,稱謝不已。
閒談間,黃夫人就有意打聽張家的事。
方夫人也正是為此而來,便撿些要緊的告訴了她。
也沒說太多東西,一來張家根基淺薄,確無甚可說;二來就算張楊知岷州,然張家人並不常在人前提起,更不會藉著他的名頭炫耀。
方夫人只點明瞭兩件事:其一,幾年前任工部尚書的大伯曾經屬意張楊做女婿,卻未能如願;其二,她家老爺如今屬意張家的小輩,希望能聘張家女為媳。
便是她說得輕描淡寫,也讓黃夫人心裡極為不自在,臉上卻一點不顯,只不住含笑點頭。
送走方夫人,黃夫人叫來兒子。
黃觀聽完母親細訴情由,目瞪口呆了好一會,才艱難地問道:“娘為何想要我納張姑娘為妾?”
黃夫人“哼”了一聲道:“娘還不是見你對她好似有些情義的樣子,又想著那姑娘為你失了名節,就……”
才說了一半,想起兒子先前在濟世堂的慷慨陳詞,心裡一陣窩火,遂將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氣怒之下,狠狠瞪了身邊嬤嬤一眼,道:“都是你做的好事!讓你打聽張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