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你……欺人太甚!三爺您聽聽,他這算是講和的嗎?這是胡鬧!”
錢齊雲剛要說話,易軍忽然笑了笑:“當然,高威你要是把具體行兇的兇手供出來,那麼這些傷可以由你們兩個平均分攤。那麼一來,你身上的傷可就少了一半。”
高威快嚇懵了,幾乎要脫口說出“邢無畏”三個字,結果卻被高龍生一巴掌拍醒了。開玩笑,這酒場都是錢齊雲主持的。你要是敢把錢齊雲的人供出來,那更是找死。得罪一個白靜初還不夠,難道還想再得罪一個錢齊雲?有些事心裡明白就好,而一旦擺在檯面上,就是一個不可收拾的局面。
本想說話的錢齊雲,也頓時不開口了,理虧。
易軍則大笑著拍了拍手:“真是條漢子,寧死都不出賣朋友啊!那行,既然你自己願意擔下來,那麼我成全了你。”
一開始的時候,白靜初答應錢齊雲,不動高威一手指頭。錢齊雲知道這娘們說話算話,自然也知道易軍說的這些都是嚇唬人,事情最終還是要和平解決。於是,這位大佬乾咳了一聲,說:“易軍是吧?說到底,今天這是場和事酒,不是鴻門宴。我賣了老臉把高家父子喊過來,你也別讓我這老頭子太沒臉。”
頓時,一群大混子嘰嘰喳喳,說“那是、那是”。畢竟,他們還是瞧不起易軍這個新面孔,總覺得易軍是扯著白靜初的招牌,在這裡不知天高地厚。特別是七哥,看著易軍的時候還忍不住冷哼一聲,嗤之以鼻。
易軍則冷笑道:“那好,既然錢三爺這麼說,我就擺出個章程來。腦震盪不好算,讓高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