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都一把年紀那裡丟的起這個人,當然玩命操練何向東了,輸不起啊。
半個月後的一天,方文岐起了個大早,罕見地洗了個頭,把身上那副邋遢的髒兮兮的衣服換了下來,換上一副嶄新的大褂,腳上蹬著一雙千層底的布鞋,頭上稀疏的毛髮也打理的根根整齊。
何向東在一旁打趣:“師父,瞧您這架勢不像是去見師叔去,倒是像是去約會老情人。”
“一邊去。”方文岐沒好氣道:“你趕緊也把衣服換上啊,我可告訴你啊,在家裡你再怎麼折騰都可以,在你師叔面前可不能失了禮數。”
何向東張大了嘴道:“啊?這師叔什麼來路啊,這麼嚴肅啊?”
方文岐叮囑道:“我實話跟你說我和師叔在跟你師爺學藝的時候就開始較勁,我們倆鬥了大半輩子了,反正他是沒贏過我,現在都開始比下一輩兒了,你要是丟人丟的可不是你的人,是我的這張老臉啊。”
聽到這話,何向東瞬間瞭然,拍著胸脯應承下來:“師父您放心吧,無論場內場外,我都把面子給您攢的足足的,保證讓咱師叔羞愧地拿褲衩遮住臉跑回北京去。”
方文岐欣慰地摸了摸何向東的小腦袋,誇讚道:“好孩子,記得好好表現啊,等把你師叔趕走了,師父給你買煎餅果子吃。”
方文岐這輩子哄孩子也就這一招了。
何向東流著口水笑了,這孩子也是沒治了。
話不多說,何向東也趕緊換上師父給他專門做的那件青色大褂,換上一雙嶄新布鞋,這一老一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