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弄一塊雪梨放在嘴裡拔拔肺火的,嗓子是要靠養護的。
薛果吃飯的樣子就斯文多了,手上端著一杯啤酒慢慢喝著,另外一隻手在大鍋裡面夾著菜:“喲,鍋裡面居然還有一截兒豬尾巴,哈哈。”
何向東抬起頭問道:“怎麼會有豬尾巴啊?”
薛果說道:“可能是店家在弄地鍋豬尾的時候不小心掉了一塊到咱們這鍋裡面了吧,這可是好東西啊,豬尾巴是豬身上最好吃的一塊肉,來,給你了,安慰一下你受傷的小心靈。”
說著,薛果把一截兒豬尾巴夾到了何向東的碗裡面,何向東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夾起來就往嘴裡放。
薛果看著何向東吃的正香,他也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你也彆氣餒,總是有辦法的,說不定團裡面到時候能同意你說單口相聲呢。”
何向東把嘴裡面的肉嚥下去,苦笑一下,道:“唉……算了吧,我可不抱太大希望,畢竟長篇的單口時間太長了,我要是來這麼長一單口,別人還要怎麼表演啊?”
薛果也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何向東繼續說道:“再說團裡面的事情又不是我說了算的,如果是在向文社裡面我倒是能做主,可惜啊……算了,這裡不讓我說,我就回小園子裡面說,在哪兒不是說呢。”
薛果摸出一根菸,點著抽了起來。說都是說,可真的不一樣,何向東本來就可以在園子裡面好好說單口的,為什麼又非要在團裡面的演出中說呢。
就是因為舞臺不一樣,文工團是大舞臺,影響力大的多,掌握的資源也多,別人關注的目光也多。他知道何向東太想給現在死氣沉沉的相聲界帶來一些新的改變了,這種大團是最好的平臺。只可惜啊,也正是因為關注的目光太多,團裡面是不肯冒這樣的風險的。
薛果抽著煙,惆悵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