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放下,****苦練,這才有了小成。
二樓的老者也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道:“他居然會口技,而且口技功夫還如此深厚,難得啊,難得啊。”
旋即,驚喜又變成了遺憾:“唉,就是可惜了,還差那麼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啊。”
房間那個邋遢的年輕人看了看老者,又轉頭看了看還在說相聲的何向東,輕輕嘆一口氣,露出懷念的神色來。
“有東西就站在了床頭。”何向東一聲斷言,所有人當時便毛骨悚然。
傅盛眼中精光大作。
原本還很遺憾的老者此刻也是眼睛一亮,有些詫異地看著何向東。
“張雙慶是個練武的人,雖說是睡著了,也喝了點酒,但還是醒了過來,有所察覺了。撲稜騰,張雙慶只覺得眼前有那麼一人,噌的一聲響,房間裡面亮了起來。”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屏氣凝神地看著何向東。
情節到了關鍵時刻,何向東繼續道:“張雙慶也坐了起來,剛醒了過來,眼前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什麼。過了一會兒,眼前亮了,瞧清楚了,這兒站著一姑娘,那叫一個千嬌百媚啊。”
眾人這心神一鬆,完全跟著何向東的說書在走了。
張雙喜捉妖要進入**了,故事扣人心絃的一面終於展示出來了,而何向東的最強水平也在故事逐步進入**之時,漸漸展露出來。
“一天兩天三四天,接連十天,是夜夜笙歌,旦旦而伐,這張雙慶就算是鐵打的身體這也吃不消啊。眼眶發青,面色慘白,腳步虛浮,這都快走不動道了。這張雙喜可就瞧見了,喲,哥哥您這是怎麼了?”
……
“張雙慶回東屋,張雙喜回西屋,但是這張雙喜也沒有睡覺,也沒有脫衣服,在這裡等著呢,因為不知道會出什麼事。耳聽得打更人打更,三更天了,張雙喜一個機靈,彷彿是聽見了什麼聲音。倘若這個聲音是哥哥的還則罷了,但這個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
“張雙喜先撩開自己的門簾,也沒敢大動,只見的哥哥那邊房間好似有動靜,恍恍惚惚,有人影晃動。張雙喜心想我這得要去看看去,躡手躡腳出了門,來到了哥哥的門口,一瞧嚇一跳啊,自己哥哥坐在坑沿上,面前擺著一個桌子,桌子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可哥哥這手裡面好像端著酒杯似得,對面也沒有人,但是張雙慶卻在談笑風生‘來啊,喝一杯,乖乖吃酒來’。”
話音剛落,明明是正中午,但是現場所有人都毛骨悚然起來,雞皮疙瘩全都豎了起來,大家都被何向東營造出來的恐怖場景給嚇到了。
傅盛有些坐不住了,眼睛瞪得很大,倒不是被嚇得,而是這一刻何向東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非常驚訝,他瞪著臺上的何向東,吃驚連讚道:“好厲害的評書,好厲害的布場,好厲害的氣氛。”
二樓的老者噌地一下站了起來,差點沒衝到外面去,眼睛死死盯著何向東,臉上全是錯愕,驚訝道:“張氏評書,他竟然是金口銀舌的徒弟?”
張闊如之所以被人尊稱為金口銀舌就是因為他最擅長說長袍書,尤其擅長營造戰鬥場景,千軍萬馬,浩浩蕩蕩,真正把戰場擺在了聽眾的面前。
張氏評書最大特點就是長於營造各種場景,把各種虛構的場景真實地擺在聽眾面前,給予強烈的現實衝擊,讓人身臨其境,真實無比。
何向東真正的殺手鐧在這個時候終於展示出來了,他是用評書在說單口相聲啊,浩浩蕩蕩,一波接一波,一個個奇幻詭譎的場景真真切切擺在了眾人面前,他可是張氏評書的正宗傳人啊。
傅盛雖說也是相聲名家,可年紀畢竟還沒有那麼大,再加上張闊如消失多年,他能聽得出來這是非常厲害的評書,但聽不出傳承。而那老者則是老江湖了,只是這一耳朵,他便看出來何向東是張闊如的徒弟了。
老者眼睛逐漸散發出奪目的希冀光彩,盯著何向東的眼睛是一眨也不眨,裡面充斥著的全都是驚喜。
原本的何向東比起傅盛來是還差一點,可是現在再加上高深的口技和張氏評書正宗傳人的本事,如此完美地配合在一起,這段單口已經不輸傅盛了。
難怪他敢上場,原來不是莽撞,而是藝高人膽大啊!
那邋遢的年輕人問道:“現在如何?”
老者沒有回頭,直接抬起了手,語氣急促道:“別說話,他成與不成就看接下來這一句話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五章 轉換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