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之後自己去小園子裡面幫忙。”
“好,師父我記住了。”陳軍稚嫩的小臉上滿是認真。
何向東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陳軍的腦袋瓜子道:“我走了。”
說罷,何向東轉身便走了。
陳軍稍微目送了自己師父一會兒,然後轉身對著公園裡面的小樹林繼續開始練習快板,此時朝陽才稍稍露出了一條邊縫,而陳軍已經在這裡練習了一個多小時了。
……
師徒倆都是天剛亮就出來練早課的,為了避免打擾到其他人休息,他們都是在沒人的公園裡面練功。
按照往常何向東本來還要多練幾個小時,但是今天是牡丹獎評書的比試,所以他提前走了。
他先是在街邊找了一個早餐館,要了一個小米粥,一籠素包子。早飯過後,何向東擠著早高峰的地鐵和公交趕過去比賽,今天是評書比試,何向東是評書門人,是有正經師承的。
現在張闊如這一枝兒也就剩下何向東這一根獨苗了,張闊如自然是一代評書宗師了,但這並不代表他的徒弟就一定很優秀啊。
所以這一次何向東過去並不僅僅單純只是為了比試,更大的意義他要替張家一枝兒揚名,張家哪怕就剩下一個傳人,那他們這一枝兒也不弱旁人。
金口銀舌仍有傳人,張氏評書仍然是評書界最璀璨的那一顆明珠,何向東此行就是向評書界所有人宣佈,張家傳人出世了。
何向東此行的使命是非常重的,可惜張闊如卻根本懶得翻鳥他,他現在還在悶頭睡大覺呢,王彌葦老爺子也沒有起。
兩位老爺子對這件事的意見出奇的一致,想揚名自己出門坐公交車去,別來打擾我們睡覺,天冷,誰他媽願意出被窩。
何向東擦乾眼淚,像一個孤獨的戰士那樣繼續上路。
……
他到劇場還是挺早的,這邊也圍過來不少比試的選手,都在三三兩兩聊著閒天,何向東沒有上前搭腔,就自己一個人在旁邊乾站著。
倒是也有主動上來打招唿的:“這位大哥,你也是來參加評書比試的?”
何向東微微頷首道:“沒錯。”
那人又問道:“小弟我叫戚森偉,師承沈元華學演評書技藝,不知這位大哥怎麼稱唿啊?”
何向東看著他輕聲吐字道:“在下何向東,師承評書一門張闊如。”
那人微微揚了一下眉頭,嘴裡咕噥著:“闊字,沒聽說過張闊如啊?難道只是名字裡面帶著闊?”
何向東淡淡瞥了他一眼,面色微沉,張闊如已經離開藝壇太久了,他又沒有傳人來幫他維持他們這一枝兒的聲譽,時間一長,這些後生晚輩已經不知道評書界曾經還有那麼一位曾經響徹一時的評書宗師了。
那人以為何向東只是小門小戶出身,也沒了多少攀談結識的心思了,稍微聊了兩句便離開了。
何向東也不以為意,他的目光一直在四處搜尋著,他想找出那個熟悉的身影。
果然,何向東目光一凝,他終究還是來了。
那中年人也瞧見了何向東,展露了笑顏,踱步來到了何向東身邊,抱拳道:“幸苦。”
何向東同樣抱拳,微微一笑,說道:“幸苦。”
江湖規矩,老合見老合,見面道幸苦。(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五章 年輕一輩的第一人
何向東笑道:“你還是來了。”
那人也笑:“是啊,這是個不錯的機會,我又怎麼捨得放過呢。”
何向東道:“上次西安一別已經半年多了,傅兄一切可好?”
這人就是上次在西安與何向東進行比斗的傅盛,初試的時候何向東在那所學校門口恍惚見到的熟人就是他。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也來參加牡丹獎了。傅盛會說單口相聲,可他也有評書師承的。
現在相聲舞臺上已經沒有長篇的單口相聲了,所以他們沒法子上去比賽表演。長篇單口是說書,和對口相聲還有單口的小笑話是不一樣的,評判的標準自然也是不同的。
現在都沒人說長篇單口了,就那麼兩三個人,那這幾人豈不是穩進決賽的?因為他們都沒有競爭對手啊。
所以就不單列長篇單口了,要說長篇單口就去評書那邊說吧,反正大家都是說書,形式都是一樣的,評判標準也都是一樣的。
所以何向東和傅盛都在這邊,他們評書單口反正都能來,無謂都是說書罷了。
傅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