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眨了眨眼,有點不明白地說道:“我需要說些什麼?”
“你難道不認為今天的事情你也有責任嗎?”蕭義誠的臉上一片理所當然的樣子。
溫柔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容,“哦?我有什麼責任,伯父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看到溫柔裝糊塗的樣子,蕭義誠心中恨到了極點,可是現在他也沒有辦法,只好耐著性子說道:“蕭牆是為了你才弄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管嗎?我們蕭家為了你和牆兒的這場婚禮,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請柬都已經發出去了,你怎麼能夠說解除就解除呢?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要給我一個說法,給蕭家一個說法嗎?”
聽到蕭義誠這麼說,溫柔反而冷靜了下來,她笑著看著蕭義誠,靜靜地說道:“伯父,你錯了。不是我應該給你們一個說法,而是你們應該給我一個說法才是。
早在多日前,我們路家就已經正式和你們解除了婚約,可是你們卻依然將婚禮舉行下去,這個是你們的錯。
而且你說今日蕭牆是為了我而鬧出這麼一番動靜,伯父,我可是滿心都是委屈呢。剛才我問蕭牆為什麼要娶我,你知道他說了什麼嗎?伯父,他說他要關我一輩子呢關我一輩子啊,伯父,您說我怎麼可能還會同意這場婚事呢?”
溫柔說的十分緩慢,而蕭義誠越聽臉色就越難看,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混賬兒子竟然說出了這麼混賬的話,只不過既然事實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所以他現在要做的,便是讓溫柔也捲進來,這樣他們蕭家才會有一線生機。
所以蕭義誠也不管溫柔剛才說的有多委屈,只是一味地說道:“我們蕭家雖然也有不對的地方,可是這婚約哪能說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