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攔他們一兩天,但攔不了他們一輩子。”
蘇顏:“……”
小墨,你個壞水,哪有這麼戳自己孃親痛處的。
就當小墨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蘇顏叫住了他:“小墨!”
“幹嘛?”
“對不起。”
蘇顏語氣淡淡的,但很認真。這麼多年,她沒有給過小墨一個完整的家,沒有父親陪伴的成長,總歸是這輩子都沒法彌補的缺憾。這麼多年,她有無數的辦法可以幫小墨找到父親,可是她沒有那麼做。這麼多年,她一直都不敢告訴小墨其實她從來沒有所謂的忘記過去,她只是頂著他親生母親的軀殼罷了。
小墨從小就比同齡孩子要聰明懂事,蘇顏的這一聲對不起,他或多或少明白,他始終相信,孃親有她不得已的理由。
小墨聽了蘇顏的這一聲對不起,沉默了一下,隨即淡定地吐出兩個字:“有病!”
他和孃親之間,從來不需要“對不起”這三個字。
蘇顏氣結,正兒八經地給他道個歉,結果沒聽到一聲沒關係,反被罵有病,氣鼓鼓地瞪著小月:“小月,我和小墨到底誰有病?”
“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