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清確實對獸人一族做了些事情,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面對君宇的不幫忙,君清撇撇嘴很無語的伸手拉住君宇的手,誰讓自己先得罪了這個小氣的男人呢?偶爾低下頭也不是什麼難事。
君清示弱的動作很明顯的討好了君宇,於是某個難搞的男人因為昨晚上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壓倒而生氣的情緒緩解了不少,其實說是生氣,還不弱說是某個男人害羞了,面對自己愛人難得一見的強勢害羞了。
“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君清再次強調,但是面對眾人明顯不相信的眼神,君清只好投降:“我只是在鳳勻和風間去訪問獸人一族的時候給他們一點兒東西當做佐料放到獸人一族的水源裡了而已。”
於是,大家攻擊的物件就轉向了鳳勻和風間,居然將這件事情隱瞞這麼長時間,要不是今天事情暴露了,眾人就都錯過了一場好戲,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其中,最生氣的就是海格安了。
“你們去玩居然沒有告訴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鳳勻和風間,海格安十分不滿意自己當時沒有在場。
“小師父說要保密。”風間是很奸詐的,於是,隱瞞眾人的罪名就全部推倒了君清身上。海格安就算是再不滿意,也不會向君清發脾氣。開玩笑可以。但是那條尊敬師長的教條式一直存在的。
“好了,這個是不重要的。”君清咳了一聲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回來,端起茶杯將自己嘴角的笑容掩蓋起來,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之後接著跑題:“父皇,你怎麼知道是我做了些什麼?”
“這還不簡單?”鍾離蔚風鄙視的看了君清一眼,開始一條條的分析:“首先,獸人一族的瘟疫爆發的太是時候了,在北淵出現落敗跡象的時候,獸人一族得了瘟疫,這樣他們就不能出來幫助北淵,同時還省得他們翻過來咬北淵一口從中獲得利益。其次,我不相信你對於鍾離靜語餓死就這樣所了的,好歹你也是我鍾離家的人,我們血液裡的護短是一樣的。”
說完第二個理由,鍾離蔚風的眼神暗了一下,雖然他對於鍾離靜語長什麼樣子都已經不太清楚了,但是這抹殺不掉鍾離靜語是姓鍾離的事實,身為鍾離靜語的父皇,身為鍾離家現在最老的長者,身為鍾離家的人,他不可能就這樣放下鍾離靜語的死。一開始沒有行動時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兩個兒子會對這件事情做出處理的,事實證明,他的兒子也是鍾離家的人,也有著護短的特點。
“可是,獸人一族也有很多是無辜的……”凌寶寶忽然嘟囔了一句,雖然君清的做法很好,對東明一統大陸十分的有利,同時還能為鍾離靜語報仇,但是,獸人一族的罪人並不是那些無辜的獸人。
“凌寶寶,小師父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風飛一把捂住凌寶寶的嘴將她拖到自己身邊,一邊在凌寶寶耳邊小聲的嘀咕著,一邊不好意思的看向君清和君宇,惶惶的表示自己的歉意。
“凌寶寶,你可知罪?”君清不理會風飛哀求的目光,繃著臉看向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凌寶寶,而聽了風飛的話先是一副放心的樣子,然後對自己剛才的表現也感到有點兒愧疚。
所以,君清責問她的時候,她正紅著臉低著頭反省自己,結果被君清無比嚴肅的聲音和樣子嚇了一跳,迷茫的看看君清,再看看風飛,很摸不著頭腦的反問:“知罪?知什麼罪?”
君清嘴角抽抽,都忘記這個女人是土生土長的地球人了,對於皇權雖然有一定的認識,但是明顯認識的不夠深刻,要是其他人,現在早應該跪在地上大喊皇上饒命了。
無語的君清示意風飛將凌寶寶拖到自己身後,然後才向眾人解釋:“我給他們的不是什麼毒藥,而是一種病毒,好吧,我知道你們不明白病毒是什麼。形象的說,病毒就是能讓人生病的東西。不是很嚴重的病,頂多就是會讓人受風寒之類的,但是嚴重了就會致死。
說著君清反手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裡掏出來一個巴掌大的瓶子,和他以往裝丹藥的白瓷瓶不一樣,這個瓶子是透明的,很明顯的能看見裡面的東西,一塊儲存的很新鮮的肉,然後什麼也沒有了。
“流感病毒?”在場的人都還是霧裡雲裡的時候,凌寶寶又湊上前了,看看瓶子裡的肉塊,想想剛才君清的解釋,雖然是反問,但是卻帶著一種肯定的語氣,指著瓶子再次問道:“禽流感?”
“恩。”君清點點頭,將瓶子遞給正湊在自己面前好奇的看著的海格安,小七之所以沒有來湊熱鬧,是因為他明白病毒式什麼。但是,小孩子還是比較喜歡炫耀的,此刻,正在給海格安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