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黑著臉掏出自己的牌子,北韋成心不甘情不願的扔到桌子上,起身離開。
君清抬頭:“三殿下好走。”
北韋成腳步一頓,接著甩甩袖子,頭也不回的離開。
北淵的三皇子剛剛離開,馬上就有另外一個人走了過來。
正是君清先前注意過的那個紫色頭髮的人。
紫色的人目不斜視的走到君清君宇的這邊,稍微點頭示意:“東明的五殿下,六殿下,七殿下好。本殿是雲嶺國的皇子云木夕,想要請教東明的六殿下。”
聲音清清冷冷的,和君宇的冷漠不一樣,這個雲木夕的清冷沒有一絲的生氣,很機械,很空洞,就好像這句話不是他說的,而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一樣。
“雲殿下請坐,不知道雲殿下的題目是。。。。”君清沒有什麼動作的看看那個雲木夕,不動聲色的情他坐下。
“水。”言簡意賅,一個字就回答了君清的提問。
君清挑眉::不知雲殿下可有什麼要求?“好吧,面對這樣一個沒有生命的人真是很無聊,就算開玩笑什麼的,他也不會理解的,所以,還是趕緊進入正題吧。
“沒有。”仍然是面無表情,不僅僅是面無表情,就連開口說話都好像是被人控制著一樣。
君清低頭沉思:
自嗟名利客,
擾擾在人間。
何事哈爾水,
東流亦不閒?(白居易)
雲木夕的眼睛很機械的眨眨,淺紫色的睫毛像是美麗的蝴蝶蘭一樣,然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將自己手中的牌子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後轉身離開。
君清回頭,看看君宇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一臉的迷茫。
先前北韋成那個是因為已經“拜讀”過了,可是現在這個雲木夕甚至連自己的底牌都沒有亮出來,怎麼判斷的勝負?
“這個人很奇怪,身上沒有一點生氣,不像是一個活著的人,但是還有活著的跡象。”很在行的張楚行首先評價。
“恩,一個沒有生氣的行屍走肉?被人操縱的活人?”海格安接著張楚行的話提出了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