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然後才回身打理自己。
“李林,你怎麼過來了?”優雅的兩個人走進客廳的時候,一身黑衣的男人已經恭敬的站在門邊了。
“大師父,小師父,西越那邊出事了。”李林恭恭敬敬的行禮,然後面帶焦急之色的回答。面前的這兩個人,雖然是東明的兩個皇上,但是自己卻是西越人。面前的兩個人,雖然是整個鳳蓮閣的主人,但是自己真正的主人卻是西鴻真,那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驕傲的西越皇。
所以,對於面前兩個人的稱呼,一直是李林的難處,直到最後才被確定是師父,他們對於自己,也確實是師父。
君清和君宇互相看了一眼,能讓李林感到棘手,處理不來,反而跑來這裡求救的事情,看來不是小事。再怎麼說,兩個國家都是帝國,在將來的創世神大戰中,總會有對立的一天。再怎麼說,西越都是東明統一大陸道路上的一顆絆腳石,李林肯定也是很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輕易不會來求救的。
“發生了什麼事情?”君清示意李林在一邊坐下,然後抬手到了一杯水,一揮手,將茶水拂到李林面前。
“謝謝小師父。”李林捧著茶水,感激的道謝之後,一口氣喝完茶杯中的水,然後才長舒一口氣。仔細的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緒,然後才娓娓道來。
“大師父和小師父半個多月前將光明教廷驅逐出東明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大陸。”李林慢慢的開始回憶。
當西鴻真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年輕的帝王正站在窗臺前發呆,然後微微的笑了笑,說道:“那個人還是這麼任性啊。”
看著這個笑容,李林的心裡有點苦卻也有點心疼。苦的是這個驕傲的燦爛的耀眼的帝王眼裡永遠看不到自己,心疼的是明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之人永遠沒有了機會卻還是不能放手。
“暗一,你說,他們這樣做會不會有危險?畢竟得罪光明教廷還是有很大的隱患的,目前來說,光明教廷還是大陸上第一大的組織呢。”掐下手邊的一朵玫瑰花,修長的手指將花瓣一瓣瓣的扯落下來,西鴻真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擔憂。
李林艱難的將視線從那白皙細嫩的手上移開,半天才回答:“皇上不用擔心,該擔心的是光明教廷裡的那一夥人。”
“呵呵,也是,他們兩個也不是普通人呢,怎麼會有人能傷害得了他們呢,是我太擔心了。”說完了這句話,西越皇就不再言語。
而李林也不再說話,只是在背後默默地關注著這個自己從先看到大的人。一點點的看著當年那個扯著自己母妃的裙子的孩子慢慢的走上大殿上的寶座,這個時間夠久的,久的足夠他心中的感情變質。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這個孩子最終放在心裡的卻是別人,而且,自己也是配不上這個孩子的吧。那就一直關注著吧,在他的背後,能看著他就好。
本來日子就該這麼簡單的過下去。但是,誰也沒想到,光明教廷做出的反擊那麼快。
已經有一個東明脫離了他們的控制,那麼其他的國家勢必要掌握好。所以,在東明將光明教廷驅逐出境的第五天,光明教廷就以肅清教內不良魔法師的藉口派駐了更多的教中之人。這些人,不僅僅是停留在光明教廷之內,更是普及到大街小巷,到處宣傳光明教廷的偉大之處。
甚至,連朝中重臣都不可避免的被人洗腦。一時間,西越境內幾乎是以光明聖教為尊,皇室的命令道了光明聖教打的折扣不止一半。
面對這種情景,西鴻真當然明白光明聖教的野心,也當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光明聖教滲入西越。所以,就採取了一些措施。比如,派出大量的軍隊四處抓捕那些宣傳光明聖教的人;比如,向東明學習,帶領大量的禁衛軍徹查光明聖教。
但是,西鴻真忘記了兩點。一是,君清和君宇的能力足夠強,他們能自保,而且掌握著備 力量。二是,在東明的例子之下,光明聖教的人早已經吧證據轉移,能被搜到的少之又少。
一句話,西鴻真畢竟年輕,不懂得循序漸進的道理,有些措施過於激烈。不僅惹惱了光明教廷,也同時惹惱了那些被洗腦的大臣和百姓,做了一個兩面不是人的君王。
總之,現在的西鴻真就處於一個兩難的境地,李林嘆了一口氣,用一句話做了總結。
“西鴻真現在怎麼樣了?”聽完了李林的敘述,君清都忍不住撫額。這個西鴻真,有時候那麼聰明,但是為什麼有時候就那麼的衝動呢?
“不太好。朝中大臣大部分已經被洗腦,現在在朝堂上天天逼著他,目的只有兩個,要麼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