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鴻真落魄的走回皇宮,兩者相距並不是很遠,再加上帝都裡的那些反叛分子都已經被南向逍和南向遙抓的差不多了,而自己經過李林給自己的築基和君清的丹藥,好歹也快到了開光期,所以自負沒人能奈何的西鴻真就開始慢悠悠的,漫不經心的,滿不在乎的開始往回走。
但是,這個世界上,意外總是會無處不在的。
就比如此刻,兩個穿的黑漆漆的人悄無聲息的攔在西鴻真的面前。雖然這兩個人手上並沒有拿著魔法仗或者刀劍錘子之類的武器用品,但是渾身散發的氣勢很是懾人。
“兩位,不知攔住在下的路有何要事?”西鴻真很有禮貌的行了一個完美的貴族禮,俊美的臉龐帶著和煦的微笑,一點兒都沒有擔心自己處境的樣子。心裡則暗暗猜測這兩人是誰,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其中一個黑衣人眼睛裡不易察覺的閃過一絲的讚賞,由於天色已晚,除了和他心靈相通的同伴之外,沒一個人看見這絲讚賞。其實,也就是說西鴻真沒看見。
“沒事兒,我們兄弟就是想請你去做做客。”其中一個黑衣人啞著嗓子嘿嘿的笑了兩聲,說完上前一步,很難粗魯的一手掐腰,一手往前,舉臂就想抓西鴻真胸前的衣服。
西鴻真腳下微微錯步,不著痕跡的閃開黑衣人的爪子,臉上的笑容倒是一點兒都沒有變化,依然得體而優雅,燦爛而溫煦:“兩位兄弟,想要帶我去哪裡?”
另一個黑衣人伸手將自己前面的人拉回身邊,不耐煩的聲音透著一股子陰冷的氣息:“讓你去你就去,不要說那麼多廢話。”
“可是如若我就這樣隨兩位兄弟走了,我家裡的人勢必會擔心的。不如,讓我向家裡人打個招呼再隨兩位走?”西鴻真略微的皺皺眉毛,這兩個人看起來不像是那些有勇無謀的匪類,倒是很有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有目的的前來抓自己的。
“哼,你當咱們兄弟都是傻子啊?讓你回去說一聲咱們兄弟還會有命在嗎?”先前想要抓西鴻真的那個黑衣人,也就是個子略微矮些的那個人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不等西鴻真回答就棲身上前,一道青藤立即蔓延出來想要困住西鴻真。
西鴻真後退一步,泛著寒氣的水簾傾瀉而出,將藤條凍在原處。他畢竟才開始修真一年,根基並不穩定,並且不慣應用靈力,對於魔法的操作倒是很嫻熟的。
但是黑衣人好像並不想和他打鬥,一擊不中,立即後退一步,和另外一個黑衣人並肩而戰,黑漆漆的眼珠子轉轉,然後眼角往下彎彎,西鴻真只能推測出來那時一個笑容。
黑衣人不動手,對於西鴻真來說這就是一個機會,一個冰凍術就想將兩個黑衣人困在原地。可惜,黑衣人的動作很迅速,不見動作兩個人就飄離了原地。
西鴻真本打算再接再厲,手指捏訣,以靈力換的魔法力,指尖已經泛出冰冷的水汽,但是黑衣人一句話就將他定在了原地。讓他將自己的動作停留在即將發出來的那一瞬間。
“據說,你前些天的時候,身邊有人失蹤了?”根本沒有出招還擊,黑衣人可以壓低的聲音帶著惡意的狠毒,讓西鴻真猛地一個激靈。
這兩個人,不僅知道他的身份,而且,還知道身邊的事情。會是誰呢?將自己身邊的人想了一遍,任何人都有懷疑,卻又任何人都沒有懷疑。
到底是誰?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最重要的不是身邊誰是奸細,而是失蹤的那個人。
“你們都知道些什麼?”情急之下,西鴻真往前走了一步。暗一是不是真的在他們手裡?是不是暗一前去東明求救的事情被這些人知道了,然後他們想要綁架暗一?難道,是光明教廷的人?
“嘿嘿,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那小子挺結實的,也挺硬氣的。不過,估計也快撐不了幾天了吧。說不定,你現在去了也見不到他了。”黑衣人奸笑了幾聲,然後猛的探身抓住西鴻真的衣服,趁他聽見自己的話失神的那一瞬間一個束縛咒將藤條結結實實的捆在西鴻真的身上。
大慟之下的西鴻真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拉著往前走了。但是現在的他沒有一點想要自救的想法,滿腦子都是暗一躺在血泊中,渾身是傷的樣子。胸前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痛著,就好像有人拿著刀子在一下一下的慢慢割著一樣。
那種痛,深入骨髓,幾乎讓人呼吸不過來。一顆心,在拿刀子的切割之下,不復完整,碎的七分八裂。西鴻真就感到自己的眼前完全是一片黑暗,不是剛才那種身處晚上的黑暗,而是全身都籠罩在一種絕望的黑暗裡的那種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