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樣,但是神態根本就是兩個人。蕭子莫快步開啟病房的門,對外面的保鏢交代了幾句,又轉了回來:“嶽月去哪了?”
張小丫聳聳肩:“不知道,應該還在這個身體裡面。剛才掉下去的時候,因為痛楚,讓她暫時消失了,就怕她又要冒出來。”
“行了,我叫人去請了蕭子夜外婆那邊的人過來,應該有辦法把嶽月擺平。”蕭子莫看著她,又道:“他們的人沒到之前,你哪裡也別去,老實呆在病房。”
“好,”張小丫面露遲疑,抬起頭道:“子夜……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暫時別去見了,免得你身體裡面的人看到子夜的臉,又發瘋。”他擺擺手,揉著刺痛的太陽穴,只覺一跳一跳的。
這麼離奇的事,蕭子莫以前從來不信,現在親眼目睹,真是不能不信了:“子夜睡了,先不要打擾他。你的事,我會轉告他的。”
“……麻煩你了,蕭大哥。”看著他襯衫上的血跡,一向乾淨齊整的衣服皺巴巴的,張小丫又是愧疚,又是感激。
69。魂定
雖說曾聽蕭子夜提起外婆的事,也僅僅侷限在這隻手鐲上。可看到他們派來的人,張小丫和蕭子莫都大吃了一驚。
“你們後繼無人還是怎麼了,居然派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子過來!”蕭子莫皺起眉,不悅地瞪向坐在對面,大約十歲左右的小男童,對他身後高大的保鏢低喝道。
保鏢一言不發,男童抬眼看向張小丫,稚嫩的臉上滿是肅然之色:“二人一體?裡面那位怒氣不少,外頭這位後勁不足,真麻煩。”
聽到他的話,就知道這人並非虛有其表。即使只有十歲,看來也不是普通人。張小丫眨眨眼,靠了過去:“小弟弟有辦法幫我嗎?”
“辦法不是沒有,”男童掃了她一眼,撇嘴道:“收起你那噁心的笑容,還有,不要叫我小弟弟,我叫聶生。”
“好吧,聶生,我們能速戰速決嗎?”想到嶽月對蕭子夜的傷害,張小丫就一臉憤怒。雖說這是她的身體,可嶽月不但糟蹋,還要對蕭子夜不利,不趕緊把人弄掉,張小丫始終不安心。
“嗯,看在婆婆那麼喜歡蕭子夜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聶生粉嫩的小嘴一張,答應了下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身體裡面那個才是本人,你又太弱,要完全控制身體根本不可能。”
小手一抬,後面的保鏢彎下腰,把口袋的東西恭敬地遞了過來。
“這顆藥丸,你吃下去。”老成的語氣,襯著那張粉粉嫩嫩的小臉蛋,煞是可愛。
張小丫沒有猶豫,一口就把小小的紅色藥丸吞了下去:“我吃了,然後要怎麼做?”
“然後,就得看你本身的意念夠不夠強了。”涼涼地說了一句,小童伸手保住保鏢的脖子,坐在他粗壯的手臂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就這樣丟下他們走人?”蕭子莫見聶生要離開,連忙擋在門前。開什麼玩笑,如果失敗了,他去哪裡賠一個女人回來給子夜?
“我說過了,只幫一次。”聶生對蕭子莫眼中是煞氣視而不見,拍了拍保鏢的肩膀,那人伸手一揮,蕭子莫下意識一擋,覺得手臂疼得就要斷了。
“至少,你該看到結果再走。”他不死心,冷冷地補了一句。
聶生回過頭,小嘴一翹:“也好,究竟誰最後能留下來,我也有點興趣。阿寶,我們就看看再回家吧。”
阿寶……
張小丫嘴角抽搐,虎背熊腰,像是大猩猩一樣的壯漢被叫作這個名字,真是太有才了。
“藥效差不多了,快躺在床上。你,叫人綁住她的手腳,免得傷了自己。”聶生掰著小指頭,脆生生地吩咐道。
蕭子莫一臉不悅,還是照他的叮囑一一做好了。反正是心理科,病床都有柔軟的布條以固定患者的四肢。在這裡,反而不會遭人懷疑。
張小丫漸漸感覺到身體發熱,手腳被蕭子莫綁得很緊,嘴巴更加給聶生這小子塞了東西。看起來似乎是好心,怕她咬到舌頭,事實上看著他滿臉幸災樂禍和興致勃勃的樣子,總覺得自己被他耍了。
正胡思亂想著,身體越來越熱,面板火辣辣的痛,好像被火焚燒一樣。張小丫閉上眼,滿頭冷汗。腦海中似乎還聽到另一道聲音,她知道,那是嶽月的慘叫聲。比起她,身在體內的嶽月要更痛。
只是十分鐘的時間,張小丫覺得就像一個世紀,心口又癢又痛,偏偏她的手腳不能動。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難熬,她的意識慢慢有些模糊。
突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