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她一下,莊孝有個壞毛病,是從六七年前就有的,到現在還遺留著。那就是睡覺的時候老把手擱人家胸口,活像不抓著他就睡不著似地。這一直讓夕夏鬱悶著,所以她這小聲兒抱怨了後,莊孝直接上手懲罰了。夕夏哆嗦了一下,老實了。
她老實了莊孝才滿意了,不能怪他仗著是男人就欺負她,他有時候就這麼斤斤計較,心眼子比針尖小。
可這一安靜了後,莊孝又睡不踏實了,一直在想著她最後的那話,他知道那話未必就是她自己說的,可就算請教‘高人’,那也是她挑選的。
她說她整顆心裝的都是他,可他還不知道,是真的嗎?他太在乎想看到她有所表示了,而忽略了她真正的想法。
他的愛真的太盲目,因為迷失得太深,因為被灌了迷魂湯,他想清醒,這麼多年了,卻越陷越深,他清醒不了。他也不願意清醒,就像闖入桃花源的人一樣,不願意再回頭。
莊孝擁緊她,在她耳邊低低的說,“夕,我愛你,好愛好愛。”
“嗯。”夕夏應了聲,她知道就這麼應他一聲兒他又會覺得不夠,可她真想不到什麼話來回應。她就覺得剛才那些個句子還沒他這一句來得實在。
不想了,睡覺。
莊孝再說話時,她已經睡著了。莊孝抬眼看著她的睡顏,以前會有小小的不樂意,不過現在不會了,能看到她安靜的睡著,也是幸福。
以前察覺不到,因為那時候他活得太安逸,現在知道了,這是多麼來之不易。
…
陸海軍忙完後還是準備回陸家,他被陸家宣佈開除祖籍,可在這邊的事有一個著落後,他還是想著陸家。他是心狠,可他確實最在乎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