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生的這是事實啊,母親要到女兒家住,這要不讓說得過去嘛?
陸海軍看著她,頓了下說,“你那意思就是讓進來了?成,你決定就是。”陸海軍話完了轉身,轉身吧頓了下又回頭看她說:
“我那屋要讓出來也行,你這屋得對我開放,沒道理讓我睡客房你覺得呢?”
“什麼?”夕夏心裡怒氣難平,再聽他這話又是幾分怒,她是還不知道姍姍已經看上了隔壁那屋,陸海軍才有這話說。
陸海軍不解釋,他懶得解釋。你當他願意得很吶,他那是想讓她自己看清楚,再親的人,也不該是一味讓著順著,那哪是對他們好?她這樣會把人慣壞,越慣越刁,漸漸的就就讓人覺得這就是理所當然。
他可不是她,他沒那麼多感情,適當可以,可不該的就是不該。他就這性子,不能姑息。魏盛夏那就是個血一樣的例子,現在那點兒出息那就是個她這個當姐的給慣出來的。慣壞了一個弟弟,難不成還養刁一家人?
雲夕夏這人什麼都佔優,可就這親情上拿捏不好。陸海軍在這事兒比曾經莊孝看得更清楚,她會這樣,是因為太缺愛了,太缺至親的親情,所以才把這看得這麼重。因為太在乎,所以給的保護就多了。
現在對她那母親也一樣,難道她看不出她那母親的人品如何?可她不願意說,她願意縱容,寧願不看也要縱容她那母親。沒別的原因,因為她卻少關愛,母愛是她最渴望的,她想要得到一絲關懷而已。
曾經是對魏盛夏,現在是縱容她那母親,瞧著吧,沒準兒不久後,她那半點兒關係都沒有的妹妹也會被她給養壞掉。
陸海軍就卡在這兒,她這毛病不給糾正了,以後事兒可就多著呢。
陸海軍轉頭對樓下喊,“依娜,上來給夫人把屋子清了!”
“是,老闆!”依娜有些興奮高昂的聲音傳上來,兩丫頭在廳裡逗那剛送來的孩子呢,都捨不得撒手。
很快依娜上來,看夕夏的眼霜全撒在了地上驚訝住,“夫人,這是你最捨不得用的東西,怎麼摔了?”
又看看旁邊的陸海軍,心裡排腹著,難道夫人和老闆吵架了?
陸海軍頓了下,目光掃向地上那撒了滿地的東西,最捨不得嗎?怪不得會氣成這樣。
“你收拾吧,中飯再叫我。”夕夏擺擺手上床補眠去了,她昨晚是真沒睡多少,本來就上火,這一怒,火氣噌噌直上。告誡自己不能生氣,要穩住,什麼風浪她還沒經過的,怎麼就為這點兒破事兒生氣呢?不值嘛。
上床扯了被子就睡,依娜那邊把地上清潔了,再看著陸海軍,不知道該不該關門。陸海軍揚手讓她下樓去,順便看著剛送過來的小傢伙,然後進了屋。
他也沒睡好,這是該補補。
陸海軍翻身上床,夕夏也沒管,自己翻到最裡面,陸海軍還納悶兒她怎麼就預設了,下一刻夕夏把靠裡邊的抱枕全擱在他們中間。夕夏晚上睡覺會翻,所以靠牆的一面堆了一排抱枕,為了不在睡夢中撞傷腿腳。眼下這幾個抱枕起的作用更大了,就跟銀河似地橫在兩人之間。
陸海軍當即無語,有必要這樣兒嘛?好歹他也是她名義上的老公,她這什麼意思吶?
夕夏才沒管他這些,翻身睡了。
其實她真想多了,陸海軍現在對她是有好感,可這好感更多偏向風雨同舟、患難與共的生死之交,男女之情或許在懵懂中萌發,卻遠遠沒有兩人同甘共苦後那種情意強烈。
有愛,還在發芽狀態,他根本不知道而已。或許,等他自己發現後,最先嚇壞的,是他自己。
所以目前來說,夕夏安全得很啊,陸海軍根本不可能碰她嘛。所以對夕夏這舉動覺得有些可笑,陸海軍眼裡,女人跟母豬沒區別。哦,當然,雲夕夏還是要除外的,畢竟他確實對她另眼相看多時了。
陸海軍比夕夏起得早些,中午夕夏下樓吃飯的時候覺得姍姍那氣勢收斂了不少,又看譚玉華,母親也垂著眼安靜的坐飯桌前等她。夕夏狐疑的掃了眼陸海軍,這人都跟她們說什麼了?
“上菜。”陸海軍回頭對卡娜吩咐著。
夕夏是睡飽了,所以多吃了兩口,陸海軍飯量小,吃得少,放筷子時看她還在吃,說了句,“胃口不錯。”
夕夏給噎了下,抬眼白了他一眼,這人是不是居心不良啊,她胃口好也礙他事兒了?沒吱聲兒,現在對昨天跑出去找他那事兒,後悔得很,那值得她這麼做啊,大家都以為她那是真情流露。
是,流露的是一半,另一半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