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取毛巾擦乾臉上的水,又淨了手,轉身拉著他問,“想說什麼?”
莊孝嘿嘿一笑,“你給做紅燒魚,就一次,好不好?”
夕夏抿唇微合著大眼橫他,就知道是這事兒。
“好不好?”莊孝又問。
“嗯。”夕夏答應了莊孝立馬歡喜起來,“我給你搭把手。”
莊孝說,“夕夕,我想我也出海吧,做漁夫挺好的。我看陳叔他們過得不錯,出海也能學到不少。”
夕夏皺了眉頭,厲聲反對,“不行!”
“夕夕?”夕夏會反對莊孝很意外,他做什麼她從來不會反對,只會給建議,怎麼出海就不行?
“為什麼?我有信心能做好,夕夕,讓我去吧。”莊孝再說。
“出海很危險,你不是海邊長大的,對海上的一切都不熟悉,你沒聽陳叔他們說嗎,每次出海能不能平安上岸都是未知,你想讓我成天提心吊膽嗎?說完自私也好,頑固也罷,這件事我不同意,也沒的商量!”夕夏有些生氣,捕魚有什麼好的,生死都懸在一邊,他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怎麼能出海?
“夕夕,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嗎?我可是特種部隊的榮耀,那……”
“你要去就別進這個門,我說過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夕夏冷冷的打斷。
莊孝不明白,心裡憋屈,“我也該有份正經事要做,夕夕,你看不起捕魚人嗎?”
“這是兩碼事兒,你現在在上班,有薪水領,這就是正經事。”夕夏依然不退讓。
莊孝歇氣,不滿的說,“一個月一千多點兒的薪水哪是正經事?我什麼時候才能攢夠奶粉錢養個娃?”
夕夏聽了有些驚愕,機械的轉頭看他,他已經爭辯得臉紅脖子粗了,呆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