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遠也只是派他們分公司的人跟我們談,你擔心的事情絕不會發生的。”夕夏反握著他的手說。
夕夏看他堅定的眸子,盯著他和他對視,在他再次反對的時候馬上又說,“要不這樣,你讓兩個你信得過的人在我們和宏遠談合作的時候跟著我,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夕夕……”莊孝抬手撫著她的頭髮,然後說,“你不需要做些的,我只需要你在我身邊,你讓我時刻能見到你就好,這些事兒讓別人去做,我不想你為這些破事兒煩心明白嗎?”
“莊孝!”夕夏看著他,莊孝伸手捂住她嘴,不想再和她說這些,他要的就只是她能在他身邊,這就足夠了。
“想想中午吃什麼?”莊孝已經坐回座位了,並且不打算再說舒亞和宏遠合作的事。
莊孝在檔案上勾了兩筆,然後再抬起潑墨濃眉看向她,問,“吃海鮮嗎?商場頂樓的那家餐廳已經開業了,你之前不是一直盼著的嗎?”
夕夏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他那麼想她回公司,就是讓她回來當花瓶什麼都不幹?
夕夏正了正顏色,說:
“莊孝,要麼讓我接舒亞和宏遠合作的案子,要麼,我去工作室繼續我的創作!”
她本來就不喜歡玩這些破事兒,是他硬把她拉回來的。好吧,這麼說是過分了點,可她既然回了公司就讓她做點事兒吧,花瓶?
不!
“夕夕——”莊孝臉色也不好看了,就不能讓他安心?他能明白她心急,為他擔心,可她怎麼不想想,她不能給他安心,他還做什麼?還能做得了別的什麼?
夕夏不說話,看著他。她真的不明白,他有什麼好擔心的,她一大活人,就是談合同的時候代表律一而已,能把她給吞了?有什麼不放心?他不放心他也說了,可以使兩個他信得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