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東西,那就得爭取這塊地權人的同意。這些姑娘雖出入在這家酒吧,可耍橫的並不是她們,那姑娘看夕夏那身段和模樣,心裡揣度著該是從別家過來的,看樣子是深諳此道。
如果換別的時候夕夏會來這一出?
可今天她是有目的在身,一定要從野戰口裡探出東西來,這時候怎麼允許別人來攪局?
夕夏上半身傾過去,雙手抱住野戰的腰軀,臉往他胸膛貼,低吼,“不準……”
野戰頓時那是心花怒放,手臂圈著她,抬眼冷戾的掃著身邊圍過來的女人們。
這眼神警告意味甚濃,這些女人好在都識趣,興許是認識的,或者人家那是一對兒,那男的不是特別在乎那女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陸陸續續的走了。
“好了她們已經走了,乖,別生氣了,乖,小乖……”野戰低低的念著,為他專有的稱呼心悸。
夕夏再次忽然推開他,力氣是不小,野戰那椅子都給她推移開了。
野戰腳踩地,拉回距離,更近了。
夕夏抓著他的臉惡聲惡氣的問,“酒呢?”
野戰垂眼看她,她臉色紅潤,酒後的樣子嬌憨可愛,眼裡霧濛濛一片,睫毛開合的速度緩了很多,沒眨一下,都感覺她下一刻馬上就睡著。嘴唇嬌豔欲滴,即使咬牙切齒來狠勁兒時也是那麼的深入他心。
夕夏的在惋惜昨晚上被自己辛苦休掉的指甲,她的指甲從來都不會留太長,一直都是很乾淨的,齊肉而剪,昨晚才休掉。她多想有貓爪的尖利,此刻能在他臉上留下五指血印,扯下這張偽善的臉皮來。
野戰俯下唇去,想吻她,夕夏迎上去,張口先一步咬上他下巴。聽了他一聲悶哼,她不敢太過分,這時候後把事兒做過了後面怎麼打聽她想知道的?
所以很快鬆口了,推開他,“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竟然在下一刻趴在桌上大哭起來,這給野戰緊張得不行,抬眼給那邊候著的酒保瞪過去,那意思是質問怎麼還不送來?看那邊候著的人數,就知道這裡的管事兒人已經明白來人的身份。
這酒吧的二樓是會所式,上下是同一家,這時候正好有酒保端著果汁急急忙忙送過來。
裡面調酒師趕緊接著,把果汁換了杯子,做了不同花式再給野戰那邊呈過去。
“請用!”小夥兒眼都不敢抬,完了後立馬退得遠遠的。
野戰這時候才把夕夏強抱起來,垂眼一看,她哪在哭?一滴眼淚都沒有,看來她這是在虛張聲勢呢,野戰禁不住好笑,酒後的她比平時可愛多了。
“來了,要喝嗎?”野戰用下巴蹭蹭她額頭說。
夕夏壓根兒就不準備搭理她,抓著就喝,她其實是渴了,也需要果汁把胃裡的液體稀釋一下。入口時皺了下眉,味道有些怪。不是說沒酒味兒,是覺得這果汁跟平常的味兒,不大一樣。
夕夏推開,玉白的手擺來擺去,睫毛搭啊搭的,趴在吧檯上上,腦袋擱手背上,悶悶不樂。
野戰掃了眼果汁,湊近她問,“怎麼了,又不想喝了?”
野戰就看到她的睫毛要閃不閃的,約莫著她想睡覺了,所以伸手去抱她。夕夏忽然轉頭看他,說,“噓--不要動,我跟你說哦…我要買很多很多槍,然後去殺人…殺了莊孝那個討厭鬼…我要殺了他然後我在自殺……”
野戰目光暗下去,“他就那麼好嗎?”
“不好--”夕夏忽然一聲大喊,然後氣勢又弱下來,跟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然後搖頭,“一點都不好……”
忽然抱住野戰脖子大哭,“他不要我了……莊孝不要我了,他跟別的女人好上了……我一定會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
野戰那心都給揪起來了,“別哭,夕夏別哭,你看看我,你看我好看嗎?他不要你我要,我發誓我一輩子都會對你不離不棄,小乖,放下他,看看我好嗎?”
夕夏垂著他肩膀悶吼,“我要……殺了他……”
“好好,我會幫你殺了他!”野戰一下一下的拍著她的背輕輕的哄。
夕夏推開他,“你有槍嗎?”夕夏比了三根指頭,拇指、食指和中指說,“看到沒?兩顆子彈,我就能殺了他……又殺了我自己……”
野戰伸手捂住她咬字不輕的嘴,然後再握上她比劃的手,緊緊握著,“以後不準有這樣的想法,連想也不準想!”
野戰聲音很冷,表情很嚴肅,她可能是怕了,呆呆的望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野戰鬆開捂住她嘴的手然後擰了下